哥,什么都不知道呢。这样的情况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
陈珲对陈碣棋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他是这世界唯一的亲人,他会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给陈碣棋,只要他开口。
陈珲睡梦中略感不适,陈碣棋注意到他微微蹙眉,胸口迅速地起伏。
他明白了什么,伸手把自己后颈的信息素隔离贴撕了,一瞬间,香甜辛辣的红酒信息素溢出。
陈碣棋把自己手指咬破,猩红的血珠从破口流出,陈碣棋不太温柔地捏住陈珲的嘴,把自己的指尖塞进他的嘴里。 混杂着高浓度信息素的血液进入陈珲温热的口腔。
哥,喝下去,会舒服很多。
陈碣棋贴着他哥的鼻尖说声音沙哑低沉,在声线里,陈碣棋极力抑制自己的颤抖。
根本没有人了解,他对陈珲的情感有多深,这是一口不见底的古井,谁都看不清底下到底是什么。
陈珲似乎听懂了陈碣棋的话,喉结滚动,将陈碣棋指尖的血液全部吞下去,唾液浸润他的手指,陈碣棋无比清楚地感受到口腔的温度,他没有任何的动作,或者说他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
他怕自己一旦做了什么,就刹不住车,最后酿成大错。
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高度自制力的。
陈珲受到了血液中的信息素和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影响,呼吸声放缓,紧皱的眉头也渐渐放松,只是依旧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趋势。
陈碣棋用鼻尖蹭了蹭那块软肉,随后落下了一个非常轻柔的吻。
再过几天,身体就会舒适了。
相较于让你植入欧米伽的腺体,这个方式是最合适的了。
晚安,哥。
陈碣棋将人搂住,沉沉地睡了。
陈珲睡醒起来,身边依旧空空如也。
不知道是不是陈珲的错觉,他竟然觉得陈碣棋似乎有意的在躲开他。早上他起来的时候,陈碣棋已经去学校,晚上他睡觉的时候,陈碣棋没有上床。
陈珲坐在床沿,转动脖子,他觉得身子的骨头酸酸的。
他看见桌面上的血液提取器,不知道陈碣棋有没有看到,会不会有怀疑。
餐桌面上摆着提前做好的早餐,陈珲吃了两口,叹息一声。
陈碣棋是一个阿尔法,阿尔法在易感期到底要遭受什么,他不清楚。
但他已从他人的口述中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陈碣棋有意的压抑自己,他的痛苦,陈珲从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