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叁的开庭有些敷衍,法官只是围绕着是否需要展开鉴定对双方进行了询问,开完庭在路边咖啡店里写着汇报邮件的宁理理稍显烦躁。
有什么好汇报的,孟言想要知道什么晚上可以亲自问她。
为了这样没营养的庭还要按照格式写个稀稀拉拉500多字的汇报邮件……形式主义害死个人。
昨天那番警告让她自己也意识到了似乎对eter有些不该有的心思——但那是之前孟言还没出现的时候——她手机里早就不知道收集了多少个孟言的代餐,从小黄文到不露脸的小视频男主角。
只不过这次被叁次元的孟言本言发现了而已。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是不是在吃醋?
可,哪有人吃醋是他这副教训人的样子。
宁理理在咖啡店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仿佛手下的不是电脑是台打字机。
于是乎晚上到孟言家里的时候脸色依旧不是很好。
对于昨晚的事情她无比抗拒,可要是今天继续那样她也没别的办法。
不情不愿地把自己继续送上门。
生气,但不能反抗,更生气。
孟言开门时候就感觉家里进来了一只小河豚。
一股低气压围绕着宁理理,生气,且怂。
很好,今天要是动手打几下,估计能气到吐刺。
“你在气什么?”
柜子里拿出了一条木板,这玩意听说几下就能让屁股上红一片。
刚才还气鼓鼓的小河豚现在就老实地跪在了床上一声不吭。
那个木板可不太好受。
才好了没几天的屁股又被关照了一顿。
她的手趁机摸了摸屁股。
今天哭得有些吭哧吭哧的。
毕竟,昨天是带着性冲动的羞耻,今天就只是疼。
“手拿开。”
她没听,继续揉着。
木板打在了她的手指上,不重,只是提醒。
倔强地置若罔闻。
孟言直接拉起她的手腕按在腰后,继续抬起木板——
“呜——” 单手撑不住上半身,她倒在床上像只鸵鸟撅着屁股头埋在被子里。
还不许她生气吗?
“你是觉得我昨天那句话说错了是吗?”
没有弹性的木板每一次打下去都能感觉得到硬挺的材质。
“说话——”
“没、没有……”
“你和那个eter倒是关系不错。”
会议结束以后,eter似乎看出来孟言有些不满,还多嘴地替宁理理辩解了几句。毕竟她平时工作上有求必应,深夜也会及时回复邮件。确实是尽责的乙方。
可就是这几句话,让孟言更加不满。
又一下,下手重了些。
“啊——疼……”
私报私仇的小心眼儿!
今天这一顿打完,明天又是不能好好坐着了。
而且孟言叫她继续跪在地毯上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他怎么忍心的!
“给我跪到把昨天的事想清楚为止。”
她已经觉察出来孟言的意思了——但,要让她怎么开口?
说,eter是你的代餐吗?
孟言照例找了个电影拿着靠枕坐在了飘窗上顺便监督她罚跪。
“我也是没想到宁律师你现在变得……这么不挑食。”
“不、不是的……学长……”
她觉得很有必要及时解释清楚。
“你知不知道eter已经结婚了还有两个孩子。”
“我没有——”
“所以你现在是连有家室的男人——”
“……”
宁理理闭上了嘴。
因为她突然觉得,就让孟言这么误会下去也挺好。
没必要解释。
毕竟,孟言也说了自己的副驾驶的位置是给女朋友的。他现在都是有女朋友的人,那对她做这些事,又是什么意思呢。 孟言见她不说话了,也没有继续言语上令她难堪。只是,她为什么刚才还一副急着想要澄清的样子,现在又沉默了?
眼见她低下头,不再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