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
“刚才不是还说没有吗?”
“……”
“把刚才的话说完。”
宁理理喘了口气,把委屈都咽进肚子里。
笑着抬起头,眼眶里还泛着些红色。
“学长你说的对,有家室的男人我也喜欢。”
今天是被赶走的。
就在那句话说完以后,孟言就冷着脸让她换衣服回去。
所以早知道用一句话惹他生气就可以被打发回家,也不用受那么多苦了。
第二天,虽然孟言没有发信息,但她还是准时出现在楼下。
只是没有人开门。
她等待了许久,一直到8点才大着胆子发了条信息。
ily-【学长,我到楼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那句话真惹到他了,还是没收到回复。
所以真的到此结束了吗?那,也挺好的,反正她都打算找个别的班上了。
出了小区,给自己叫了一辆车。
蹲在保安亭门口的石墩子旁边等车,看起来像另一个石墩子。
不过没等来自己叫的车,等回来了孟言的车。
孟言没有再追究昨天的事。好像真的只是一个小插曲,一个用来罚她的理由。
只是今天又用上了肛塞。
但这次让她脱光了衣服跪在飘窗上。
“宁律师,这间卧室的窗户玻璃虽然是单面的,可开了灯还是能看到人影。”
说着他按下床头的开关打开了卧室的顶灯。
一边单手压着她的肩,制止住她想要从飘窗上下来的心。
“既然昨天有些事情你没想清楚,我不介意让你继续在这里跪一晚上。”
飘窗上是大理石,没有垫子跪得膝盖生疼。 虽说是夏天,可房间里开了空调,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又硌又凉。
真要跪一晚上,她明天可以直接去医院截肢了。
“想下来可以,把昨天的事聊清楚。”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没有……什么……好聊的……”
才跪了十几分钟,逐渐有些支撑不住。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现在就给那位eter打个电话,帮你告诉他,你的想法……”
……
“我……不需要……”
她不得不调整了另一个跪姿,企图用屁股和大腿坐在飘窗上减轻骨头的负重。
“就当是我需要……我偶尔也会想做个好人……”
孟言掏出了手机,在宁理理身后传出拨号的声音。
她挣扎着想要爬下飘窗,被孟言一把按住后颈。
“学长!”
“嘟——”
“不要!——”
“嘟——”
“我昨天说的话不是那个意思!”
电话被接通。
“ichael?”,eter似乎有些疑惑,这个点还打电话来?
“我想了一下,我们晚上开的那个会,那个案子就照你说的那么办吧。详细的情况你可以明天发邮件再传给我,我会抄送销售总监让他再确认一下。”
“好的,这么晚了,你也辛苦了。”
跪在他双腿间的宁理理还死死地抓着他拿手机的手腕。
刚才“咚”地一声,从飘窗上翻了下来径直就跪在他面前,一副求饶的模样。
挂了电话,她终于松开了手。
眼睛里转满了眼泪。
“所以,你现在可以好好说说,昨天那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学长……我对eter没有别的意思……他是我很敬重的……前辈,我只是觉得他的专业能力很优秀……仅此而已。”
她挑着一些措辞,试图用另一种方式来委婉地解释。
“你确定还要这么编下去?” 那天会议室里听到的语气,明显带着欢喜——对敬重的前辈,怎么可能是那种语气。
宁理理低下了头,后一句解释,她说得很小声。
“我……有时会把他当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