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齐鹤之见她没有从房间里出来,便敲门问她:“还是不能去学校吗?”
好一会了,里面也没什么声音,他怕她又出什么事,推门进去:“你怎么了吗?生病了?”
开门就见她裹紧被子缩在床头,脸色很不好,眼睛也闭得很紧。
齐鹤之见她没醒,疑惑她怎么这样都能睡着,低头就见没被被子盖住的床单明显湿了一块。
她尿床了?
都多大的人了。
不过昨天她也是因为尿失禁离开的学校,所以齐鹤之没有过多惊讶。
只是将她推醒,说:“去我房间睡吧,家里没有可以换洗的床单,我的床单是前天才换过的,你不建议的话就先将就一下,在你床单洗干净晾干前,我去我爸房间睡。”
醒过来的许含娇看到昨晚让她痛苦的人,以为自己还在噩梦中。
她条件反射掉了眼泪,又想到自己是如何让齐鹤之停下的,便二话不说地咬上了齐鹤之的小臂。
齐鹤之吃疼了一下,把许含娇推开了。
“你怎么了?”齐鹤之疑惑地看着她,看她的表情像是看一只莫名其妙发疯了的小狗。
许含娇意识到这不是梦,哭得梨花带雨就开始道歉:“对不起…鹤之哥…我以为我还在做噩梦……”
齐鹤之见她哭得伤心,眼下也有一片青紫,就猜她没有撒谎。
他没有生气了,对她说:“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许含娇摇了摇头。
齐鹤之只能重新和她说:“你这几天睡我房间,我睡我爸房间。”
拒绝的话快到嘴边,她马上想到齐鹤之为什么这么决定,便又点头。
到了齐鹤之床上的许含娇,虽然有些不适但也睡着了。
去学校的那天,她祈祷了一下不要再被欺负,可是不随她的愿。
人多的时候,身边那两个人没有动作,可是中午时人一走过,那两个便开始动作了。
齐鹤之要比自己晚一些才会下课。
许含娇得不到帮助。
衣服要被扒光了,她就只能乞求赶紧来个人,是谁都行。
可是,许含娇等到的是自己最开始的那个同桌,她觉得自己没救了,只能哭道:“放开我…呜…”
那两个男生也看到段识轩进来了,笑着说:“呦!段少,要一起玩吗?”
段识轩不爽地扫视他们,说:“别在我面前搞。”
抓着许含娇的两人对视一眼,把人放了。
几乎是赤裸的许含娇躲在桌底下,抓着衣服往身上遮。
虽然那两个男生依旧很肆无忌惮,不过因为段识轩的那句话,许含娇有了喘息的机会。 只是没有多久,当那两个人趁午休把自己架进空教室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校服被扒了精光,一个抓着她的胳膊往上提,另一个压着她腿,就是为了看见她裙下地光景。
“哇,比之前退学的那个要漂亮呢,还是个名器啊。”压着她腿的男生说着就从抓她胳膊的男生的手上抢走,势必要第一个上。
许含娇哭求中,她还听到教室门开的声音,再受惊,她就失禁了。
小便流了出来,在地板上滑动着滑到了开门进来的段识轩脚下。
一看到段识轩来了,两人一齐停了动作,对段识轩好声好气地说:“段哥,我们不是主动在你面前玩她的。”
段识轩完全没听他们的话,他在意的是那杂猫的尿沾上了自己的鞋子。
他一脚踢到了离他最近的男生右腿上,用他的校服擦鞋,最后又一脚把人踹倒。
对抱着许含娇的男生说:“把杂猫留下,你们两个出去。”
那两个男生对视一眼,马上就离开了,还把门给带严实了。
要知道,段识轩这家伙就没把谁当人看过,这小美人有得苦头吃。
被留下的许含娇在地上蜷缩身体,她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部分肌肤,但仍然有大部分暴露在段识轩眼下。
“臭杂猫。”段识轩抓着许含娇的长发,逼许含娇抬头和他对视。
湿乎乎的沾着泪水的脸蛋看着很惹人怜爱。
段识轩承认她是长得非常不错了,但他对此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他只是不爽她竟敢弄脏他的鞋。
扯着她的头发,用力地把人甩到课桌上,许含娇闷哼一声,腰撞紫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