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忍不住再次提起房子的事:“房子真的不用给我了,反正我以后也不打算在市区生活。”
路口信号灯由绿转红,江琛踩下刹车,目光直视信号灯上的倒计时:“我已经叫律师拟定财产分割清单了,房子确定归你,把它租出去,多少也能赚点钱。”
她知道他向来出手大方,却不知他大方到这种程度。
大概是看在他爷爷的面子上吧。
离婚前一天刚好是周日,袁徽宁早上把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下午就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回家住了。
江琛不在家,估计是怕尴尬,所以她离开的时候,他也没回来过。
两人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她自然也从不过问他的行踪。
江琛在诊所的休息室睡了一晚,休息室的沙发太短太窄,他睡得腰酸背痛,下午的状态浑浑噩噩。
诊所开在大商场旁边,他下去买杯咖啡提神,恰好碰上监工的江禹。
“时代变了,公司自然也要与时俱进。”江禹扯开杯盖,直接灌入一口美式。
两人坐在咖啡店里,不俗的身高和相貌频频引起路人侧目。
江禹和江琛虽然是堂兄弟,但两人关系一般,见面只不过是聊两句的程度,毕竟一个是建材公司老板,一个是牙医,能聊的确实不多。
“这一带小区确实不少,商场也足够有人气,确实是开全屋定制品牌店的好地方。”江琛不懂这些,读书时,他爸确实有意无意地让他接触建筑行业,可他完全不听,甚至填志愿报了跟建房子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口腔医学,就差没把老头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