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要离开我”。
这句话并非恳求,只是他用“恳求”的方式,把它说了出来。因为他认为这样说话,她会更愿意接受。
这句话只是“通知”,或者“说明”。他希望她明白,除了他身边,她哪里都不能去。
而她确实应允,并因他的不信任而落泪。好吧。边察想到。既然她都边哭边作出承诺了,那他又何必紧紧相逼?他本不打算把事态推到那种地步上去,见好就收。
于是边察拥过她,为她擦拭眼泪,同她额头相抵,轻声说话:“我当然还是喜欢现在的双习……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你会离开我。”又啄吻着她,嗓音里带着笑意,“双习的身体,每一处都生得很漂亮,每一处都相当符合我的审美,几乎成为艺术品,我又怎么舍得毁坏你?刚刚那些话,都只是说出来吓唬你的。”
顾双习没应他,自顾自垂泪,抽噎着蜷缩起身子,想要逃避他的触碰与亲吻。边察手掌扣住她的手腕,大腿压住她的大腿,再腾出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强压向他。毯子早在纠缠中滑落,他索性掀起她的衣服,把手伸进去四处揉捏、抚摸。 一面为非作歹,一面在她耳畔同步解说:“双习刚来时,乳房还没有现在这么大,是在我的悉心照料下,才日渐丰满起来。是不是又要换新内衣了?这件胸罩似乎有点儿紧了,穿久了容易胸闷,干脆脱了吧。”
手指绕到胸罩搭扣处,轻巧一挑,便将双乳从半月形的罩杯中解脱出来。
“双习的腰特别纤细,尤其是当我们做爱时,我后入你,你翘着屁股吃掉我,那时你的腰就会尤为纤弱,我撞着撞着,便要去抱住你的腰,因为怕你扭来扭去,会不小心把自己折断。”
指尖在后腰处稍稍停留,优柔缱绻地划着圈儿,寻到她的腰窝,指腹按压、抚摸。
“双习全身上下都瘦瘦细细,只有胸前和屁股上稍微有点儿肉,还有大腿根处。这里的肉揉捏起来,总是软绵绵的,想必若是割下来、放入油锅中煎炸,也是一道世间难寻的美味……但我舍不得你受伤,所以只用手摸摸就好。你知道吗?我给你口的时候,这一块肌肉也会收缩、抽搐,在我掌下不断变换形态,它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
虎口卡在大腿根部,手指收拢,揉捏着那块软肉,再往上便抵达内裤边缘。
顾双习已不再反抗、挣扎,双眼仍噙着泪花,默默注视着他。她面色苍白,唯有眼圈、鼻尖与双唇,泛着诱人的绯色,边察觉得喜欢,便把亲吻一一降落在这些地方。他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对她说:“好喜欢你,双习。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身体。”
“怎么会这么喜欢呢?喜欢到不想对你放手,只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他的吻一路蜿蜒往下,埋进她颈窝,流连于锁骨:“想要和你做爱……只和你做爱。”
“宝宝给我吧,好不好?”口气虽是诱哄的、征求意见的,动作却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手指探入她的内裤,将裆部那处轻薄布料拨到一边,很容易便捻到一指湿润。她的身体对他太熟悉,早在他抚摸她时,便已颇为识相地变得潮湿,这倒方便了他为所欲为。
正当边察将两指探入,缓慢为她做着扩张时,顾双习一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往下伸去,试图阻挠他。
她说:“……我现在不想做,我觉得不舒服。”
顾双习眨一眨眼,一滴在睫毛上悬挂多时的眼泪,终于坠落下去:“……我请求您,现在不做好不好?”
边察望着她,手指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坚定不移地向内探索。
他恐惧于失去她,想用尽办法把她紧抓,最快的让他确认他仍拥有她的方法,便是占有她,以最原始的方式,就在当下。
所以他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而是强行把控住她的腿根,拉开裤链,将坚挺多时的性器送进了她潮湿温暖的体内。
只有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才会获得些许的安全感。像是回到了胎儿时期,浸泡在暖洋洋的羊水当中,依赖一根脐带,与母体连接、被母体包裹。作为一枚初具人形的寄生体,贪婪地从母体处攫取、掠夺可供自身生长的营养。
边察要从顾双习处汲取的,可能是名为“爱”的养料。即便她不愿给予,他也多得是手段,哄骗她乃至强迫她,必须双手为他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