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沉默了一瞬,眼角瞥了一下法莲。
得到指令的法莲上前一步,掌心贴上顾双习的额头,细细感受过后,向“将军”摇了摇头。
“将军”开始感到头疼了。
一方面,他下意识认为这个女孩在撒谎。他清楚她家境应当不俗,却也从未把她同华夏皇帝扯上干系。她外表看上去完全是个尚未长大的小少女,不具备强烈的性吸引力,比起“妻子”,更像是“女儿”。
而就“将军”对那位华夏皇帝的印象而言,他记得边察更喜欢风情万种的成熟女性。无论如何,他都没法把顾双习和边察连在一起。
另一方面,“将军”又觉得……这女孩的神情不似在说谎。她很认真、很笃定,口气平静得像在和他进行一场朋友间的聊天,娓娓道来一个个重磅消息。
她说不知道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她说她家里人是边察。……“将军”瞠目结舌,再度审视她,自觉她全无亮点、一身平凡,如何配做华夏国母?明明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如果她在撒谎,那她的确胆子忒大。
如果她没撒谎,那他定是走了大运。
那可是华夏国皇帝,万人景仰的完美偶像,手握大权、君临天下,却也奇迹般地生出绕指柔情,甘愿为她一人折腰。
“将军”想:若是好好把握这张牌,在可控的范围内进行操作,想来能从这位皇帝手中捞出不少好处。
资金、军火、人脉,岂不是信手拈来?
可他也深知,边察绝不是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甚至于,没人知道他是否有“真心”。顾双习看起来确实被照顾得很好,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她真在边察心中占有重要地位。
也许她只是一枚符号,用来为“边察”这尊神像增光添彩,若她灭失,边察大可以再捏一枚符号。
因而,喜悦过后,“将军”立刻冷静下来。首当其冲的,就是要确认她在边察处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