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不摔断几根骨头,他都不姓纪。
谢晴分析完利弊,没多久她感觉到自己的背上一重,接着便是一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下一秒,她双手分别圈住纪春潇的两条大腿,一用力便将他整个人背了起来。
纪春潇因为忽然的失重,他的双手从谢晴的肩膀处下滑,直接搂住了谢晴的脖颈。
谢晴深吸一口气,接着开始大踏步地背着纪春潇往上爬,一边爬她一边想。
很好,这算是大早上起床搞无氧负重爬山了。
纪春潇毕竟是在谢晴的背上,他的头不可避免地与谢晴挨得很近,有几次在颠簸中他甚至感觉他的脸都要跟谢晴的挨在一起去了。
要死了真是!他这样都算得上是杏骚扰omega女下属了!
纪春潇越想越气,他回头瞪了一眼在下几级台阶气喘吁吁跟着的刘清河,刘清河正低头看山路,没注意到老板在瞪他,这让纪春潇本来就暴躁的情绪变得更加暴躁。
纪春潇气得选择以鸵鸟埋沙子的姿态将自己的脸埋在谢晴的颈间,这样又能避免更女下属脸颊有亲密接触,又能短暂地离这个烦人的世界远一点。
今天的风很大,纪春潇与谢晴面对面站着都闻不到对方身上的奶糖味。
但是当他趴在谢晴的背上与她紧密依偎的时候,他不仅嗅到了奶糖味,还嗅到了淡淡的松木与香根草芳香。
那味道大气又沉郁,让纪春潇想起了低调内敛也兼具着野性的大地。
纪春潇越闻越软,整个人的身体顺着谢晴的背往下滑。(亲爱的审核,他俩不是那种do的姿势,他俩是穿着完整的衣服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爬山。)
谢晴怕身后的人掉下去,驮着他的大腿往上颠动两下,同时身体前倾得更厉害,让纪春潇在她背上趴得更稳。
他的手原本是环在她脖颈处的,这个时候也无力地垂下来。
察觉到不对劲的谢晴站住脚,关切发问,“纪总,您还好吗?”
纪春潇感觉自己不太好,他后颈的腺体躁动得太厉害了,他需要扎抑制剂。
真的太不敬了,在堂堂佛门圣地之中,他的身体居然进入了情潮期。
之前忙着爬山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谢晴停下脚来将注意力放到纪老板身上,才发现对方情潮的呼吸全都喷在了她的侧颈处,弄得她那里泛起阵阵的痒意。
虽然没直接接触到她后颈的腺体,可还是对谢晴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影响。
alha最难熬的易感期在20岁那年,下个月谢晴就将正式进入到自己的19岁,她已经越来越能感受到那种信息素带来的折磨。
她的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产生幻想……
假如她这个时候将纪老板背到更深的没有人经过的树林里,她会将他按在粗糙的树干上,掐着他的脖颈深吻他。
她会将她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里伸进去,去抚摸他的皮肤,她会将他翻个身,从后面亲吻他的脖颈,她会一口咬住omega的腺体,往里面注射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她会脱下他的裤子,然后……
打住。
纪老板在经期。
谢晴瞬间清醒过来,接着她用更快的速度背着纪春潇往山顶上爬去。
她好像知道他为什么会变得软绵绵了,这就跟她变得英镑镑是一个道理。 这种地方很显然不是扎抑制剂的好地方,到了山顶之后带纪老板借无人的禅房注射一下就刚好。
刘特助就那么一晃眼的时间,忽然看见谢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背着纪春潇就往天上飞。
他上次看见这种飞天的速度还是在古装武侠剧里。
刘特助发呆的那一会儿,谢晴已经背着纪春潇飞上十几级台阶了,刘特助惊恐地喊道:“你带着我老板去哪儿?你等等我啊!”
谢晴的声音像是从天上飘下来:“你太慢了,你快点上来跟上我们!”
纪春潇整个人趴在她的背上被她带着爬山,他被颠得都想吐了,他无力地说:“谢晴,慢一点……”
听见他软绵绵的腔调,谢晴怎么敢慢下来。
她背着一个一米八出头大男人快速爬山她也很累,但是她不能停,“您忍一忍,我已经看到希望的曙光了。”
纪春潇热得头晕脑胀,他虚弱地问:“什么……曙光……”
谢晴呼吸粗重地说:“钟声,我听见了寺庙在敲钟,从这个声音大小能分辨出我们离寺庙不远了。”
纪春潇竖起耳朵去听,好像真的听见了敲钟的声音。
他的脑袋靠在谢晴的脖颈边,他现在该强硬的地方不强硬,不该强硬的地方瞎强硬。
两人贴得这么近,谢晴肯定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异常。
纪春潇觉得难堪,他轻声跟谢晴道歉:“对不起……”
她好心背他上山,还要被他杏骚扰。
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没事,别放在心上。”剧烈运动让谢晴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她安慰道,“这是人之常情。”
她刚才也对纪老板想入非非了,他们两个这也算是打成平手,谁也别怪谁。
纪春潇没告诉谢晴的是,他从后颈处燃起的热意不仅让他四肢无力,还让他趴在她的背上时,脑子里开始闪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比如他依旧是挂在谢晴的身上,也依旧是双脚不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