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穴中阳物肿胀乱跳,蠢蠢欲动,口中阳物贲张喷精,兀自不歇。
更糟糕的是她自己,明知情况不好、危悬一线,偏生穴内愈发滚烫敏感,大约再有数十下便要一同高潮合情。
头昏眼花之间,洛水脑中不断闪过放弃的念头,只想屈服于眼下片刻极致的欢愉,再不去想旁些有的没的。
她的身子甚至已经彻底软了下去,认命似地抬眼去看青言。
然而在瞧见青言前,洛水先被他身后明珠落下的柔光晃了一晃。
也就是在这一刻,她眼前闪过一点模糊的幻影:
重回经讲那日,她恰在院前驻足片刻,明明正欲抬眼去瞧庭中热闹,却不经意被融融春光晃了下眼。
那一刻,她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清,然心境却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便如眼下一般。
洛水忽就清醒了过来。
她像是突然找回了身子的掌控,虽花穴还是因为那阳物摩挲灼热不已,可到底不再失控抽搐。
身后人立刻觉出她的变化,“啧”了一声,好似十分遗憾,肏她的动作亦停了下来。
青言酣畅射了一回,神智终于重复清明,低头便瞧见她满脸泪痕、唇角尽是精水、涎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抬手就要给她擦拭。
可刚一动作,才觉出阳物还在她嘴中含着,不由轻喘一声,竟是又硬了起来,直接卡住。
由是这进也不成,退也不能,饶是青言面上鲜有波动,一时之间竟显出窘迫惶惑来。
洛水瞧他无措,舌尖轻卷,便将残余的精水尽数咽了。
“你不必……”青言受宠若惊,下意识又要拒绝。
“青先生,”她软声打断他的话,嗓音中还透着点滞涩,“还没完呢……”说罢伸出舌尖,顺势将他茎身上的那些也一一舔舐。
行止之间,竟好似毫不在意他方才的粗暴。
青言怔了好一会儿,稍稍回神,方觉心下酸涩。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瞧见她努力的模样,到底还是将所有的猜测、怀疑尽数咽了回去。
他甚至没有再问她“还想知道些什么”,只顺着先前的故事又继续说了下去。
他说:“那个人……离了东疆之后,便叛去了北渊蛮境,据说是投了蛮王帐下,成了他座下最得力的干将。只是此人野性不改,途中连弑两任蛮王,自己当上了那边的首领。”
“且他一朝得势,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南犯东疆……他对这边实在太过了解,趁着家主疲于应对旁的异族入侵,就这样一路打到了主城之下……”
青言说得入神,浑然不觉洛水听到此处几不可觉地僵住。
他已经很久不曾同人谈起此间细节,甚至连当今的城主前来拜访他时,亦不愿多谈。
他以为自己早就已经忘了那许多,不想竟是连最后一刻那人垂首望向他与玉瑶的模样也依旧历历在目。
那位带着他们从西荒来到此地之人,那位永远智珠在握、渺如云端之人,第一次失了笑意,望着跪坐下首的他们流露出无比复杂的神情。
彼时他比现在更加不通人情,完全不懂那人眼中意味——如今想来,依旧无法尽解,可就在眼下、就在此刻,他恍然了悟其中一丝意味:
他舍不得他们,却已无法可想。 “……是那个疯子逼得家主不得据城而守。到了最后,为了护住整城的人,家主甚至亲自出阵同他鏖战数十日,好不容易将他重伤后,又以玉瑶……为祭,将他引入血阵之中熬了叁天才擒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