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歌。”
匡义突然捏住了我的手,那力却是紧,我有些尴尬,不知是否该挣脱。我知道他怕我疼,我亦深知那疼是锥心刺骨,可是,为了能够健康地走动,我愿意承受。
“匡义,我会忍住的。小花,你告诉我第二件事好么?”
“嗯。”刘潇桦停顿了会儿,看着匡义与我道:“第二件事才是更难办的,除却常用的续骨药方,还需要吴越的淡水珍珠,唐国的并蒂莲花,蜀国的高山虫草”
“这些药材只要花功夫都可以找到。”
“但都必须是珍品,不过,这都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产自定难那儿的七载花,此花七年一开,只产于定难,据我所知,只有两棵七载花花株。”
不,这或许才是最难的一个药引吧?
上天给予了我希望,可上天却也将这希望紧紧地藏在自己的怀里,不舍得给我半分。
“潇桦,你说的第二件事,我一定能做到,但第一件,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