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要去定难?”刘潇桦问道。
“倾歌,我知道,你想让自己的脚早些好,无论有多困难,我都会帮你实现。”他的眼睛里是满满的信心,我相信他是为我好,在这些日子里,他总是对我关心备至,和他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总能够感觉的到。
“匡义,你暂时不能去定难。”
“为什么?既然倾歌愿意尝试,我们只需要集齐这些材料便可。”匡义疑惑地看起刘潇桦,而刘潇桦扶了下额道:“定难的七载花在几年前被摘了,应该还要等个一年半载。”
“摘了?怎会如此?!”
匡义激动间松了我的手,一把揪起了刘潇桦的袖子诘问道。我知道他是为我着急,作为朋友,他总是替我而想,替我而急,我反倒劝起了他,道:“匡义,没什么,能够知道自己有希望就好了,过一年半载也可以,不急的,实在不行,就再继续等下去么?你这么吓小花,小花可是要被吓傻了,到时候,七载花没找到,我们的小花却要蔫了。”
“就是,就是,你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