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沉将军。你引以为傲的上下一心的沉家军也会有叛徒,还是你亲自指点,一手提拔的副将沉轶。”主座上的男人开口。
沉轶沉默不语,仿佛被点名的人不是他。那双手却忠实地开始执行命令向上游移,狠狠扯下遮蔽住胸乳最后的布料。雪一样的两团蹦跳出来,在粗布的摩擦下泛起淡淡的红光,大掌堪堪包裹住玉乳,冰冷的手碰到温暖的乳肉的时候停滞了一瞬,仿佛在怜惜它的柔软,但旋即开始狠狠蹂躏。仿佛两团新鲜酥酪,本应用玉瓷承托,却在这握刀剑的粗糙双手里被无情揉弄挤捏。大团的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又松开,再被狠狠拍打,在空气中颤动出艳丽惊人的弧度。顶端的一点红莓被狠狠地拢、捻、挑,变得更加鲜艳,落在原本沉默的男人猩红的眼底,呼吸逐渐抑制不住地急促起来。隔着单薄的布料,沉青感到臀部贴着的男人的身体变得滚烫,坚硬的像石头一样的粗大东西顶着她,几乎要碰到她的腿心。
沉青感到恶心,被俘以来她设想过所有糟糕的结果,不包括在北漠主帅面前被自己的副将玩弄奸淫。沉轶粗暴的触碰让她痛,远处霍予一瞬不瞬的凝视则让她恐惧,霍氏全家几乎全部死于她手,落到这样的人手里,也许不如当时被俘时就一刀了断了自己。身后的男人仿佛感受到她的意念,动作缓和了下来。她尚未吐出一口气,又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沉轶放过了那团已经被玩弄得胀大沉实的乳,扯下了她身上最后蔽体的衣物。
女人的双手被吊起扣在帐顶的圆环上,这样的姿势下修长有致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烛光之下,凌乱的青丝流泻在皎白的肩臂,被蹂躏得泛红的挺拔的玉乳映着腰上被大力掐握出的掌印,两腿之间竟然是雪白的,颤抖着的脚尖将将碰触到地面,她浑身上下再无一丝其他颜色。
沉轶站到了她的背后,紧紧贴住她,这样的姿势就像他们从前千万次演习彼此掩护。如今这个从她十五岁,他十岁开始就站在她身后的人,她以为会一生在她身后守护她,直到他们或她战死沙场的人,要在敌军的营帐中当着敌人的面奸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