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了第一回的紧绷,仰头享受着他的主动,方才被咬紧到发白的唇瓣也放开了些,吟叫声更大。
“阿玉、水太多了。”他说。
“阿兄,对不住。妹妹太想要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全凭内心发言。
沉清商知她情动得厉害,主动发问只是为了转移自我的注意力。
虽看不见,可手指所触及之处,蜜液愈发浓厚,多得几乎要滴落下来,抽插之间的滋滋水声也愈发明显。
他自身的反应亦是愈来愈厉害,可依旧不敢表露分毫,生怕吓到一直为媚毒所苦的妹妹,也怕破了自己的戒,只得暗自忍耐————
早在开始之前,他就打定主意,只是为了帮妹妹疏解情毒,绝不碰她其他任何一处地方。
直到沉清枝纤腰弓起,手指握住他的手腕深陷进肉里,再次低叫着被送上了顶峰,趁着她高潮后失神的空当,他这才极慢地抽出湿得不像话的手指。
素喜清洁的他此刻却舍不得擦拭,可也不能做其他用处,只能沾满了手背和手心,如此一双手尽是她的气息。
“阿兄,这回、这回你要用嘴……”缓过神来的沉清枝又一次开口提出要求。
她似乎不再那么羞谨,被淫毒攫取意识,像是平时要他为她做些什么的样子,很是直白地说:“……这回想要阿兄用舌头来舔……”
“好。”想到白日里翻阅过的春宫图,他沉沉地应着。
学着图中人的姿势,低头以嘴唇覆住私处,长舌探出,在细缝之外一点点细致地舔弄干净流出太多的水液,这才吞咽了一下喉结,将舌尖顶了进去。
他做事从来耐心专注,细致至极,不管学什么都是又快又好,在这事上也是一样。
沉清枝难耐地低喘,挺动腰身,以方便他更深的进入。他则应和般地由浅变深,搅拌、卷荡、舔吻。
伴随着少女加快的嗯嗯啊啊的娇声漫吟,他也乱了呼吸,失了态,卷起舌头,破开层层软肉模仿着更加深重的戳弄抽插,将在他的舌尖下狠狠颤抖的亲生妹妹送上更加强烈而持久的巅峰。
“阿兄,好舒服……”
“舒服便好。”
沉清商敷衍地回着失神的少女。
鼻尖嗅到的是高潮之后因体温升高而浓郁起来的体香,唇中品到的是少女甜蜜而潮热的黏腻液体,若隐若现的腥臊之气更是为这味道添上了淫荡的注脚。
喉咙颤抖,他难以自制地张开口,舌尖抵着尚在发抖的肉瓣吸了一吸那些新滴出的蜜液,咽下肚去,真真正正喝了一口妹妹高潮后的淫水。
但这还不够。
全身都在发热,汗意上涌。
亵裤处的布料早已胀起可怖的弧度。
明明中毒的是她,主动提出为她疏解的是他,可到了这样的局面,他自己居然才是最控制不了情动的那个。
想要妹妹,更多一点地要。
“阿玉可还想要?”他哑着嗓子侧首询问,还是不看她的方向,也不碰到她的肌肤。
沉清商唾弃自己禽兽般的装模作样,却也不由期待她的回答。
“唔、我……”她尚处在余韵之中,含含糊糊地应着,不知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她还在等着余温之后身体的反应。
他却会错了意,解了腰带,捡起一旁的衣衫,隔着薄布将她扶起半靠,等不及确定的回应就屈膝挺腰————
来不及褪尽的青衣之下,粗烫的肉茎抵上少女窄嫩的肉穴,稍稍顶开渗出蜜液的洞口破入了一小段距离。
就这分毫之距,性器顶端的小口就有了生命力一般大张,清液溢出,与快乐翕张的小屄亲密地相拥。
妹妹的屄好紧,好会吸,只这一下就舒服得不成样子……和那一夜一模一样……
腰臀间的肌肉收缩发力,即将在下一瞬迫不及待地插入,却很快地又啵的一声拔出。
男人睁着猩红的欲眼,大掌扶住不听话的孽根,沉清商仔细倾听身下的妹妹小声说着的什么话。
“阿兄,好像已经够了,不用再、再用那物事进来……”沉清枝嗫嚅着,“妹妹好像没有那么痒了……”
她心中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阿兄那里、虽未曾亲眼见到,可仅只是下身交错之间还没完全进入的龟头,大小就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可观。
一想到嫡亲的兄长差一点就要把那鹅蛋大的物什塞入自己体内,沉清枝的小屄就一阵一阵地冒水。
如果真的插进来……那会怎么样?
她颤抖着、娇喘着,被抽了骨头似的要在他身下化成一摊水,“春心蛊,似是暂时歇息了。”
沉清商摇摇欲坠的意识这才彻底回拢。
他在做什么?
从来冷静自持的他,方才竟然像个毛头小子那样热血上涌,不管不顾地要彻底肏进亲妹妹的身子里!
覆盖在一起的衣衫很快发出整理摩挲的轻响,在她看不到的视线里,沉清商艰难转过身,颈侧微红,窘迫中尤在微喘:“是阿兄逾矩了。”
阿兄喘得很厉害。
一定是很不舒服。
沉清枝忧心地想道,她是舒服了,可阿兄他伺候了她那么久,自己却得不到释放,想必是很难受。
“阿兄……”纤秀的手扯住他的长袖。
沉清商回望过去,只见妹妹半撑起身子,垂首咬唇,覆眼的白巾垂落于红得要滴出血来的小脸上,“阿兄、若是愿意,我可以用舌头再来、再来一次也无妨。”
“嗯、依你。”
男人乌黑的头颅覆盖而下,压在了白嫩如玉的双腿之间,轻启薄唇,再次含住了少女水液淋漓的肉唇。
沉清枝一手按在兄长发间,一手无声地捂住嘴,整个人脱了力,沉沉地陷进身后的床榻之中。
她当然不能说话。
她本想说的是,可以用舌头替阿兄疏解。
反正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那个她应该叫做二哥的恶徒就总是喜欢和她互相……
然而她单纯的大哥似乎是会错了意。
木窗下,原本置于桌上的半截红烛垂下深红色泪痕,于春宵之中燃尽了残躯,不堪重负地沉沉倒落于地。
黑暗眨眼间吞没一切。
没有人再说话,只有兄妹二人交错缠绵的喘息声在夜色中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