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瑟夫(坐下):「嘛现在说这些还来得及,反正我们现在都是醒着的,也没受到什么伤害,且我们等等就要飞离这个地方了,他总不能跟着我们一起吧!」
我看着乔瑟夫爷爷想说这是flag这是吧!完了我有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在我们吃完早餐走去飞机时灵验了。
乔瑟夫(攒着别人的衣领):「哈↗你说什么不卖了!明明昨天讲好我们可以开走这两架飞机,为什么突然不卖了!」
村民(惶恐):「因为有婴儿生病了!还是高烧所以我们需要立马送往医院,如果你们不介意多等一天的话,可以等我们从医院回」
乔瑟夫(不满):「喂喂!我们这里也是人命关天啊,多等一天什么的完全不行,就不能用车或者其它交通工具送那个孩子去医院吗?」
村民:「不行!这样会太久,难道就不能多等一天吗?这位客人孩子发高烧是多么危险,如果没有即时送医会有什么后果,你能承担得起吗!」
乔瑟夫(迟疑):「这个」
抱着孩子的女人:「如果各位客人真的这么赶的话,还是你们带着这个孩子去看医生,这样你们就不用再等一天,就是中途要绕个路,你们觉得这个提议行不行?」
乔瑟夫(在跟所有人对视后):「唉~那看来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我知道了我们会负责送这个孩子去医院,现在我们能开走飞机了吗?」
村民(让路):「当然可以!祝你们一路顺风」
我靠过去看了一眼孩子,是个不足一岁的婴儿,难道我们昨天听到的哭声是他传来的?那么孩子的母亲呢?还是说他是一个人来的!毕竟现在靠近我们的任何事物都不能掉以轻心,如果他是替身使者,那么就能解释为什么村民没有感到异样,甚至操控他们为了就是让我们能够带他走好杀掉我们,看来我得警告其他人要注意这个婴儿
我(在婴儿看不到的地方):[这个孩子有古怪!提高警惕!]
波波(疑惑):「凌你是不是昨晚没睡,所以才说这个婴儿!」
阿布德尔(一把捂着波波的嘴):「波鲁那雷夫!狗卷小姐的直觉有多么准,这一路上我们没少见识到,且如果不信任伙伴的话,可是会吃大亏的。」
花花(凝重):「是因为哭声吗?狗卷同学。」 我(点头):「巧克力」(一部分是)更多的是我的直觉,这个孩子不简单!
承太郎(看了眼孩子):「凌不会突然说这些,看来我们一路上得保持警惕了。」
乔瑟夫(看眼孩子):「真的假的?这么小就是替身使者,会不会是凌的直觉不准了。」
我(对乔瑟夫翻白眼):「硬糖!」
(爱信不信!)
荷尔?荷斯(捂脸):「就不能让我安稳的过一天吗。」
我(拍拍小斯):「软糖」(辛苦你了)
最后我们决定由乔瑟夫和荷尔?荷斯开飞机
波波(远离乔瑟夫):「我绝对不要再跟你搭乘同一个交通工具了,我可不想坠机!」
乔瑟夫(一脸冤枉):「喂喂!我都还没开你就说我会坠机,波鲁那雷夫你也太过份了!」
波波(指着自己):「我过分?你要不要看看你的外孙,已经坐在别人那里系好安全带了,中途完全没看你半眼,我这样就过分了那他呢?」
我和花花也正准备走上小斯所开的飞机
(我是真的不想再跟乔瑟夫爷爷一起了,一路上天上飞的搁浅、海上游的爆炸、陆地跑的被撞,载具杀手的威力我不要在体会了,今天我就要跟小斯一起,耶穌来了都拦不住我!)
乔瑟夫(看着我们):「喂喂!凌酱和花京院也是!没有人这样的,那真的不是我的问题,我的技术真的很好的。」
波波(衝上来试图挤开花花):「阿!你们太狡猾了我也要上这架飞机,花京院你跟乔斯达先生啦!」
花花(推着波波):「波鲁那雷夫先抢先赢,我已经坐到这个位子了,你还是去乔斯达先生那里吧!」
阿布德尔(一脸无奈看着我们争抢座位):「各位在这样下去,我们今晚都出发不了,抽籤吧!最公平的方式。」
没办法我们最后还是抽籤,结果是我和承太郎以及阿布德尔跟荷尔?荷斯一起,波波和花花坐乔瑟夫爷爷那里
波波(看着籤):「我不服!有黑幕!」
阿布德尔(拍拍波波的肩):「要认清事实!波鲁那雷夫,在闹就真的走不了。」
我(看着花花好像在写什么):
「软糖?花花」
(你在写什么?)
花花(一脸安详):「遗书」
乔瑟夫(超级不满看着花花):「喂!没有这么严重好吗!花京院。」
波波(凑近花花):「还有纸吗?我也要一张」
我们其馀人看着乔瑟夫爷爷在那跳脚,控诉波波和花花的举动,并把婴儿交给他们,之后就各自上飞机准备出发了。
(希望他们不会出事,还是我应该过去照看婴儿,我总感觉这趟飞行不会很顺利,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替身使者,我又该如何揭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