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惩罚(3,兄妹双龙)(2 / 2)

“!!!”孟惠织的整个身体都绷起来,发出无声的哀嚎,电机带动肚皮震颤,孟明符恶意的向里拧,顶着她肚子突出一块。

他用力的按住孟惠织的双手,冷眼看她死命挣扎,直到孟惠织身体不动了,才把电动玩具抽出来,连带着碎掉的果肉和银丝,他手指扣着孟惠织的阴道,嫌恶的甩甩手,借着水果的润滑插进去。

孟蝉封进门便闻到了甜腻的水果味,他看着两人的样子,问:“出什么事了?”

孟明符不喜欢玩他的套路,就是个精虫上脑的人,只喜欢真枪实弹的干,现在一看就是生气了。

“今天她跑到警局门口,被我给抓了回来。”孟明符抽出来,射在孟惠织的腿根。 孟蝉封将外套脱下,搭在沙发上,看着躺在地上虚脱的孟惠织:“难怪。”

鞋尖挑起孟惠织的下巴,左右拨弄她的脑袋。

“胆子不小啊。”

听到刻入灵魂里恐惧的声音,孟惠织睁开肿胀的双眼,看着俯视他的孟尘封,几个字翻来覆去的念叨:“对不起,我错了,哥,对不起。”

“我没想去报警,只是不小心转到那。”

孟蝉封笑了,他有一副精致的五官,平时却很少笑,看人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散发出冷峻的气息,一笑起来,冰雪融化,十分迷人。

可孟惠织清楚,他笑起来,往往是生气的时候,冷峻的气息被更加恐怖的感觉所覆盖,脱下文明包装的外皮,变成一头野兽,随时将人扒皮拆骨,无论是对敌人,还是对她。

“不乖的孩子要受罚。”

完了,她的心直直坠入深渊,开始思考明天用什么理由请假。

“去床上。”

三人转移到孟惠织的房间,带着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道具。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孟惠织在两人目光的胁迫下,跪爬在床上,背对他们翘着屁股,阴唇突出,两片可怜巴巴的肿肉着挂在外面。

“啊!”藤条破空发出呼呼声,打到屁股上,与印痕迭在一起。

“记数。”

孟惠织差点咬到舌头,含着泪大喊“1。”

“啪!”这次的力道比刚才更重,留下的一条红痕,红痕立刻肿起,和第一道交叉成十字。

“2!”眼泪和鼻涕又不争气的流出来,孟惠织扣着床单,屁股晃了一下。

“你还敢躲。”握着藤条的手指尖泛白。

“啪!啪!啪!”藤条挥出残影,一口气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数不清的痕迹交迭。

“啊啊啊啊——”孟惠织乱扭着腰和屁股,那藤条落在她的腿和逼上,溅得淫水和果汁四溅,火辣辣的痕迹连成一片,被戳过的地方像放在铁板上烧,她再也跪不住了,痛得满地爬。

“呜呜……好痛啊,对不起,我错了,大哥,不要再打了……”

孟蝉封和她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任孟惠织到处爬,他跟在后面,漫步追上,看她爬慢了就抽一次,把孟惠织逼到角落,一脚踢翻,孟惠织跟只乌龟一样,柔软的腹部对着他。

藤条抽到她的逼上,她发出惨叫:“啊——破了——小逼破了——”

又是一鞭,孟惠织伸手捂住,抽到她的手指,皮开肉绽。

藤条扔到孟惠织脚边,她抬头看着大哥,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孟蝉封蹲下来和他平视,她呆呆的叫了一声“大哥”。

孟蝉封的虎口卡住她的脖子,拇指在喉管处磨拭,越来越用力,逼得她脸色发青。

掐她的力度把握的刚刚好,让她非常难受,又能吸进去一丝空气,不至于昏死,孟惠织本能的抠着孟蝉封的手,一股大力扇到她脸上,留下四指印。

她的头摆到一边,眼前黑白点交织,耳朵尽是嗡鸣声,一股热流从鼻腔涌出,滴到胸脯。

见到血,孟蝉封更兴奋,再次举起手。 “哥,她受不了你第二巴掌。”孟明符拉住孟蝉封的袖子,朝他摇头。

要是打坏了,他以后怎么操呢?

于是这一巴掌扇在奶子上,乳肉跟果冻一样颤动。

“再发现你跑,把你的牙扇掉。”

孟惠织脑袋发懵,胸口剧痛,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嘴唇张合,声音嘶哑:“求……大哥……放过,求求……”

“求人是这个态度吗?”孟蝉封又朝孟惠织奶子甩了几巴掌。

怎么听到的声音这么小?孟惠织努力在一片杂音中辨认大哥的话,断断续续的说:“主人……放过……贱奴。”

孟蝉封说过,只要开口叫主人,就会停手,开始调教她。

她脖颈上的压力一轻,救命的空气涌进肺部,大口大口的喘气,抹掉自己的鼻血,本来就丑的脸变成一只小花猫。

“我为什么要放过贱奴?”

“贱奴会讨好主人,让主人开心,求主人放过贱奴。”孟惠织脸贴在地上,什么自尊都不要了。

“去你二哥那,让他满足。”

孟惠织甩着奶子,四肢着地,跟狗一样爬到孟明符脚下,紫到发黑的关节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孟明符第一次见主动的孟惠织,以前操她,从来都是不情不愿,什么时候大哥把她训的这么听话了?

他在原地站着,看着孟惠织攀着他的双腿,立起上半身,抖着手解开他的裤腰带,肿胀的性器立刻弹出来,比解开裤子的手腕还要粗上几分。

半张脸都肿了,张嘴牵动脸部的肌肉,又是一阵难捱的疼,她手握着孟明符的根部,含着龟头舔吃,尽心尽力的服侍到每个细节。

这种平淡温和的性根本无法满足孟明符,平时肉吃多了,哪是舔舔前面就能到位的,他抓着孟惠织的头发往下按,两颗睾丸拍到她脸上,孟惠织双手撑地,喉咙怪异的凸起,嘴里发出唧里咕噜的声音。

“呜!”巨物插进她的阴道,差点捅进子宫,孟惠织死死扣住地板,才没咬着孟明符。

她一边流泪,一边受着两个人的操弄,喉咙几乎被捅穿,阴阜散发着热气,高高肿起,孟蝉封的阴囊撞到那,如同钢丝球刷着她的嫩肉,身体因为疼痛而绷紧,阴道紧缩,夹得孟蝉封非常舒服。

孟明符拧着眉头操了半天喉咙,仍然觉得不够给劲,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我想操她的逼。”

“把你的屁眼扒开。”孟蝉封打在孟惠芝屁股上。

孟惠织扒着自己的臀瓣,整个私处早被精液和果汁糊成一坨,菊穴外面黏糊糊,滑溜溜的,孟尘风握着她的屁股,大拇指按进去,有体液的润滑,没费多大劲塞进一个指节。

“请…请主人品尝贱穴。”她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手指伸进菊穴草草捅了两下,孟蝉封转换阵地,插到孟惠织后穴,瞬间将紧闭的肛门撕开,孟惠织又是一声惨叫。

阴茎把排泄的小口撑得太满,肌肉死死地箍着它,孟蝉封抱起孟惠织,分开她的两腿,做小儿把尿的姿势对着孟明符。

这是准备双龙?说起来有段时间没有跟大哥一起肏她了。

孟明符就着精液的润滑插进逼里,到了熟悉的地方,发出一声性感的叹息。

还是操逼舒服。

两个人把孟惠织夹在中间,一前一后顶撞,一双手握着她的臀,一双手握着她的腰,默契地抬着她的身体。

她坐在两根阴茎上,两跟肉棒在身体里搅动,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爱玩具。 “爽吗,贱母狗。”

“爽……”孟惠织鼓动酸涩的腮帮子说。

她腹部肌肉紧绷,两只手握拳顶在孟明符的胸口,十指嵌进掌根,留下深深的月牙印,她的肚子要烂了,两根棍子在她身体里乱捅,插坏她的子宫,搅乱她的肠子。

“叫大声,叫些好听的。”

孟惠织立刻放声叫,声音嘶哑,几个字变调“哥哥用力肏我呜啊……求求你们……呜呜……啊——”

听到孟惠织的淫乱浪叫,孟明符更是硬的发痛,没想到孟惠织的叫床还挺好听,在他床上孟惠织只会喊疼,不要,哪会求用力操她。

三个人浑身汗津津,下方湿成一团,不知道是谁的体液,孟蝉封操了半小时交出精,在一旁歇着,孟明符抱着孟惠织换个姿势继续。

孟惠织的双腿无力的搭在孟明符肩膀上,承受有性瘾的二哥奸弄——这是她推测出来的,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像孟明符这样做这么频繁,哪怕是孟蝉封,大多时候也是用道具玩她。

头顶的圆形白炽灯在她眼中出现重影,晃荡的视野中,那盏白炽灯一分为三,突然滑出黑色的瞳孔,看着她。

[贱人][婊子][烂货]

啊啊啊啊她不是!!!

“怎么不继续叫了?骚婊子”

“请、二哥用力的,肏我的,骚穴……肏骚婊子……”

孟惠织用胳膊挡住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床单,她醒了又晕,晕了又醒,直到窗外一片漆黑,他们两个终于走了,孟惠织像用完的抹布一样,浑身脏兮兮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内裤两头塞在她的两个穴里,肚子鼓得如同怀胎三月。

她摸起手机,编辑好短信,定好时间,明天早上发给老师,就着冷水吃下消炎药和退烧药,做完一切后,终于撑不住晕过去。

半夜,她是被疼醒的,身上所有地方弥漫着酸痛,尤其是阴道和子宫,火辣辣的刺痛,被子只有一半搭在肚子上,托那些药片的福,她没有发烧,但是浑身都好疼,早知道把止痛药也吃掉,还能睡个好觉。

她扶着墙走进厕所,打开花洒,坐在冰凉的瓷砖地面,拎着内裤往外抽,内裤几乎全塞进她的身体,只留着一截,勒着她的下体,每抽一毫米,她得歇一下,缓一阵子,花了数十分钟才把内裤抽出来。

埋进她身体里的内裤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一抽出来,大量精液混着血丝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在地上汇成一滩,很快顺着水流冲走。

厕所里的人抱着双腿,借着水声的掩护抽动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