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响起男人皮带扣解开的“咔嚓”清脆响声,归罗裳心道不好,被调教许久的身子也条件反射地发抖起来。
可跪在地上的双腿却像是被驯服那般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主人的发话。
温且清干净利落地从裤头扯出皮带,乜斜她,沉声指令道:“转身。”
归罗裳心里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即使自己心里害怕,还是不得不向他屈服。她听话乖巧地挪动自己的膝盖转身,将自己被束缚的双手和曼妙的身体腰肢展露在他眼前。
可男人丝毫不怜惜,他熟练地将皮带围在他手上绕了好几圈,面色一沉,他用力抬起手,朝女人白嫩的背后重重甩上一鞭。
“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划破空气在空旷的房间内骤然响起。
火辣辣的一道疼痛瞬间席卷她的背脊——“啊!”她的面部因为疼痛扭曲起来。
他的这一鞭是惩罚她忘了规矩。
当她自愿选择在温且清的脚下跪下时,她就已经被他烙上了记号,甘愿成为臣服于他脚下的听话乖巧的狗狗。
可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他的底线和原则,每每都在挑战他的耐性,逼迫他不得不再次推翻重来。
这哪还有一个小狗样?
即使背过了身子,归罗裳仍能感觉到低沉的气愤和他的怒气。
“趴下去,腰压低,屁股翘起来。”
“唔…”
归罗裳哼哼唧唧地、忸怩着身子听从他的命令趴下了身子,压低的腰肢让圆润的屁股更显丰满。
两瓣肥嫩的肉瓣包裹着骚逼完完全全对上了男人的视线。归罗裳的两瓣肉瓣上的阴毛不同三角处那么浓密,阴毛沾上了些许透明的淫水,和隐隐透露出的嫣红,看起来淫荡又色情。
“小狗湿了呢。看起来很喜欢主人这么对待小狗呢。”男人轻笑,执着垂手落下的皮带缓缓地再女人的屁股上滑动。
冰冷微硬的触感滑过她光洁白嫩的肌肤时,总是会惹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她的逼口也会因为收到刺激而一张一缩的,源源不断吐出粘腻的蜜露。
特别是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以一种毫不遮拦的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全身,甚至还有可能欣赏着她放荡流水的骚逼,一种扭曲又无法抑制的兴奋从她的内心深处蔓延。
并让她的感官感受无限的放大。
好痒、小逼好痒…
像是被抹了媚药一般,她空虚的小穴急需硬物的填补…
啊…… 要疯了。
归罗裳的脑袋一片混乱,屁股上的皮带的滑动成了瘙痒,她难耐地摇晃屁股,丰满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嫩肉颤抖着,温且清的嘴角紧绷成一条线,十分不满意地眯了眯双眼,紧接着,他倏然收紧皮带,毫无征兆地朝女人不知羞晃荡着的大屁股抽了两鞭。
“啊、啊!嗯……”两鞭落在她柔软的屁股上,打得她的两瓣屁股肉都抖了抖。挺翘的臀肉上迅速浮现了两道艳红的鞭痕。
温且清冷哼了声,“看样子是打爽狗狗了。这不是惩罚,这应该是奖赏。”
“唔唔……”
归罗裳趴在前头疯狂摇头,她现在只希望男人给她一个痛快,别在折磨她了…
男人漂亮的眼眸浮现难耐的神色,他擒着一抹笑,端视着反手背跪在他脚下的女人。
白嫩光滑的肌肤,丰满圆润的臀部,曼妙柔软的腰肢,和那凌乱随意披在肩上的乌黑的发丝。
只要他强势地扭过她的脑袋,她泪眼婆娑的美眸便会显现在他眼帘中。即使脸上有狼狈地痕迹,但依旧无法忽视她熠熠流光的眼眸,只要一望便难以遗忘。
可对于温且清来说,越漂亮的东西他越想摧毁,特别是低眉顺眼的归罗裳,他恨不得拔了她的皮、掏出她的心、挖了她的两只眼睛。
他的内心澎湃不已,身上的阴沉更加浓浊。
哪怕归罗裳是背对着他,也仍然能感受到空气中飘忽的不对劲,她隐隐颤抖着身子,身子因沉重聚急的呼吸起伏大了许些。
她等待中又有些期待。
期待些什么她自己都不太明白。
…
倏然,身后的男人在沉默中默默为她解开了口球。黑色的口球上带着她亮晶晶的口水,它和乳夹一同被男人扔到一旁。
调教的器具都是一次性的。
主要是温且清懒得清洁,自己也有钱再买无数个,所以一般情趣玩具啥的用完后都会同避用套一样直接扔进垃圾桶。
下巴得到放松的归罗裳急忙咽了咽口水,却因为太急口水呛了自己。
看着被自己口水呛得咳嗽到脸红的女人,温且清有些无语,忍不住吐槽道:“我第一次见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的蠢女人。”
“……”
温且清真是个不合格的om。
归罗裳心里腹诽着,但不敢说出来。
这祖宗还是挺记仇的。
“谢谢主人赏赐。”缓过劲来的归罗裳恢复了原样,她恭恭敬敬地对男人说道。
“主人?”男人冷笑一声,眸中底色寂冷,发问道,“你叫的一声主人,心里是真把我当作你的主人吗?”
“主人,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主人,我是主人最忠诚的母狗。”归罗裳跪着向温且清挪动靠近了几步,抬起头,满脸真诚。
她越是如此,温且清越是冷笑。
“呵。” “你若是真心那就罢了。可你不仅不真心,还满口谎话。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我的小母狗。哪怕你是翘着屁股浑身上下仍然透露着两个字——不服。”
温且清边说边缓躲下身子,俯身靠近她。他伸出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眼前的眼眸仍然是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却让他发寒至极,感到可笑至极。
他咬着牙,眼底蔓延出一抹怪异瑰丽的阴红。
一道幽幽的声音被迫压抑地从他喉中发出,似命令也似警告,“归罗裳,你最好给我记住,这场游戏是你主动求来的,你要想再主动暂停,想都别想!除非——你去死…”
“你死了也得在地狱翘好屁股等着我来操你!”
他的瞳中一顿昏暗不清,说道这儿,他顿了顿。直到欣赏到眼前的女人的眼中终于不再是一副柔软顺服的神色,他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鼻腔哼了声,擒住她下巴的手无情一甩,随后优雅地站起身来,如同一只高贵的黑天鹅,乜视着脚下的一切。
“归罗裳,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得来的,你开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