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因为addy才这样的(高)(1 / 2)

宴会结束得比较晚,安岑打电话过来时已是深夜。他今晚喝了不少酒,有些晕,还记着一起来的女孩子。在会场里找了几圈,才想起打电话。

那时,苏然正在床边被龚晏承按着操。

他们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中间龚晏承在里面射了一次,也不出来,精液全被堵在里面。

由于尺寸可观,半软的状态含着存在感也很强。

他今天干得格外狠,内部软肉因过度摩擦充血而微微发烫,痛和麻的感觉明显,阴茎以现在这种状态塞在里面,反而让那种不适感柔化很多。

龚晏承轻轻地进出,动作间带出细微的水声。

女孩子不自觉地夹着他吸,不一会儿又把他给弄硬了。

此刻他整个胸膛都贴在苏然背上,心跳声隔着薄薄的皮肤传递过去。

这种完全贴合的体位,苏然根本挨不了几下,心理和身体的冲击都太大,没一会儿就被干得意识迷糊。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的铃声。

一边呜咽着叫床,一边朝着沙发上手机的方向伸手,“唔……手……手机……”

龚晏承吸了口气,抵着深处撞了两下才退出来。他赤裸着走过去拿手机,勃起的阴茎上还沾着体液。

苏然趴在床上喘息,目光在他腿间和脸上游移。大脑因过度的快感而运转迟缓,但还是模糊感觉出他有些不高兴。

“要接吗?”龚晏承将还在响的手机放到她面前。

看到屏幕上“安岑”的名字,反应了一会儿,苏然才想起自己走时都忘记打招呼。

很不合时宜,但是……

她轻声说要接。话音未落,那根粗长的性器又插了进来。

苏然低唤了声“爸爸”,侧脸看他。

龚晏承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头与她接吻。

电话响了一会儿就断掉。

他敛眉扫了眼熄灭的屏幕,松开她的唇。

女孩子眯着眼睛喘气,短暂地忘记电话。

铃声再次响起。

苏然睁开眼睛观察男人的表情,似乎有些怕。

“接吧……”龚晏承俯身亲了亲她的耳朵,“爸爸轻轻地插,不会影响你。”

说着便替她接通了电话。

“喂,usan,你在哪里?”安岑的声音传来。

苏然紧紧咬住唇瓣,忍着呻吟的欲望。

龚晏承的确放轻了力道,但是进得太深了。

手还探到前面握住胸口的软肉揉,一边揉一边夹住挺立的乳尖搓弄。 尖锐的快感从胸部蔓延到全身。

“usan?”安岑又唤了一声。

“嗯……”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稳住声音。

配合现场的画面看,呻吟的意味很浓。但电话那端的人其实听不太出异样。

她顿了顿,说:“抱歉……我有事……提前走了。”

三个短句,隔得很开,再连续得多一点,喘息声就会溢出来。

身后的人仿佛体贴到极点,以一种温和而稳定的节奏往里顶,压着最深处的那块肉戳。

电话那端静了静,追问:“方便问是什么事吗?”

苏然想了想,小声回答:“着急的事。”

肉棒此时压过某个从未触及的敏感点,她嘴一张,眼看着就要叫出声。

龚晏承及时捂住她的嘴巴,但仍有一丝微弱的呻吟溢出。

他突然有些不悦,拿过电话,面无表情地接起来,“喂,是我,龚晏承。”

“aren?”

“她喝醉了,在撒酒疯,先不跟你说了。”

电话刚挂断就被扔到一边,他直起身,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自己动。”

苏然面颊发红,耳根发烫。心里的感觉很奇怪。

男人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其实他语气都没怎么变,做到兴头上时,声音语调总是偏冷。大概只是一种习惯。

但苏然就是微妙地察觉出他的不悦,心里猜想或许是因为那通电话。

不想他不高兴,又很开心他此刻的不高兴。

那种微妙的心情蛊得她头脑发昏,完全忘记刚才被干得有多惨,又开始顶着红透的脸扭动腰胯,一点点将他吞得更深,很快就到了底。

瞳孔因交感神经的极度兴奋而微微放大,呼吸完全不受控制。全身的毛细血管扩张,皮肤泛起粉红。阴蒂充血勃起得更明显,敏感度再次上升。

“呜……酸……酸,太深了……”她腰一软就要往下滑,被他掐着才勉强撑住。

“继续。”男人抓握了一下她的胸,上面又出现新的指痕。

“你……你好凶。”苏然娇气地抱怨,下身却乖顺地扭,红肿发热的臀瓣紧贴他的下腹,不断地在上面打着圈地晃,带动阴茎端部在她的穴心深处抵着磨。

不多一会儿,她就娇喘着呻吟起来,“啊……啊……”

明显拔高的音量和急促的叫声,穴道也开始缩紧,是痉挛的前兆,显然又要到了。

龚晏承却在这时猛地抽出。

“不不……别走……”她带着哭腔央求。

鸡巴上还挂着淫水,硬挺挺地上翘着,他却没心思管自己,两指并拢插入湿润的小穴快速抽插,另一只手用力揉搓她充血肿胀的阴蒂。 这是要用手强迫她高潮。

果然,没挨过两秒,苏然就绷紧了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他握住鸡巴又肏了进去。

几乎是一进去,清亮的水液就从交合处一股股地溢出来,咕叽咕叽地,和着操弄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淫荡。

高潮中的阴道被插入会产生剧烈的收缩,这种极致的紧致感让龚晏承也快要失控。

自从上次尝试过后,他就迷恋这种感觉。

女孩子快乐到极点时,体内的软肉不自觉追着他讨好、嘬弄,那种快感本身对于男性性器而言其实是过量的,甚至到了难受的程度。

但心理上的刺激,却让他几近疯狂地压抑这种不适,每每要将她弄到高潮,特别是痉挛性高潮,再抵进去以一种极高的频次抽插,把彼此都逼到崩溃。

女孩子此刻被按在他胸口,整个屁股、腿根和腰腹都在抽搐,抖得厉害,哭着喊:“不要了不要了……啊……不行……”

但可怕的快感却没有停止。

他将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塞到她嘴里,夹住她的舌头揉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往下淌。

苏然吸得很乖,下面还在咕叽咕叽出水。

龚晏承放缓操弄的动作,有意在这时问她,“宝宝,什么是着急的事?”边往里顶边问:“这种事吗?”

但此时的苏然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随着快感起伏。哪怕稍有神志,也是贴着他讨要亲吻和拥抱,根本没有余力回答这些。

龚晏承也知道,没指望她能答上什么。

只是掐住她的下颌,接着吻安静地往里插。

等她稍微缓过来,又将她翻过身,分开双腿给她口交。

先是将溢出的液体全部吮去,接着用舌尖抵住阴蒂拨弄,让她再次兴奋起来。

苏然其实还在余韵里,没有完全平息,很快又被弄得腿乱蹬。

好了...好了...龚晏承终于抬起头,在她大腿内侧亲了一口。嘴里安抚着,手掌却拉过她的腰胯抬高,再次捅了进去。

啊!

跟刚才的磨法很像。

苏然有不好的预感,这是又要……

她勉强支起手臂去拉他,带着哭腔讨好:不行了...小穴好酸...要坏了...addy...

龚晏承俯身压住她,一边亲吻她汗湿的脸颊,一边沙哑着声音:这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办?说着又快速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