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因为addy才这样的(高)(2 / 2)

唔...轻点...啊...苏然被他突然凶狠的操干逼得连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

他还紧盯着她的脸,她难耐地想偏开视线,却被他掐住下巴。

看着我。

呜...

感觉怎么样? 他还要问。

苏然软成了一滩水,根本无力回应,只是脸颊在枕头上不断地蹭,人已经有些迷糊。

龚晏承觉得是时候了,试探着往里进得更深。阴茎头部挤压着宫颈口,在那块软肉上不断地戳,试图把它顶开,进到那个女性用于生育的器官里。

女孩子本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但那种过深的捣弄带来的陌生酸慰感硬生生将她逼出了一丝神识。

颤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试图缓解那种来自最深处的酸胀。

但随着他的动作,快感反而越积越多。不同于平时的感觉,酸痛和快意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各种感觉在体内冲撞,甚至产生了想要排泄的错觉。

通常阴道里远不如阴蒂敏感,感觉会钝很多。除了那两处敏感点,大多只能感到胀和酸,所以龚晏承一般会刻意往她的敏感处顶弄,用持续的刺激给她快感。

现在进得这么深,按理不应该有这么清晰的感受。

但那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的确在一点点从腔道深处蔓延开,让苏然不由得产生一丝慌乱。

身体深处传来的酸麻感越来越清晰,她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

啊...不,唔...当他尝试顶开宫颈口时,苏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龚晏承低笑着亲她,“怎么了?”他摸了摸她汗湿的额角,“这里?”

他说着又狠狠戳了一下。

女孩子几乎连呼吸都停了,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是真的爽。

男人“啧”了一声,“原来在这里。”

这下他更是放心地干起来,今天铁了心要进去最里面。

等她完全神志不清、头昏脑涨时,还要逼问:喜不喜欢?

女孩子晕得答不了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呻吟。

他掐住她的下颌,轻轻扇她的脸,说话。

直到她喃喃地回答:喜欢...

喜欢什么?他咬着她的唇瓣问。

“addy……”她这时迷迷糊糊,脸侧着,眼睛半眯着挨操。

龚晏承拍拍她的脸,捏住她的下颌掰正,面向自己,“傻孩子,说这种话的时候要看着我。”

她睁开眼睛,好似清醒了一点。

“刚刚说的什么?”

“喜欢addy。”眼尾还是红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笑着追问:“addy是谁?”

“aren,喜欢……爸爸……” 他低叹着亲她,“乖宝宝。”性器随之进得更深,这下直接插进了宫腔,太紧了,他闷哼出声。

而且里面又开始痉挛,那种抽搐几乎是从盆底肌一直蔓延到腹部,甚至影响到呼吸肌。女孩子开始剧烈地扭动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

几下抽插后,龚晏承开始呻吟着往里射精。量还是很多,几乎是从龟头喷出来,打在内壁上。

里面已经有很多液体,被新出现的黏浊搅弄得晃晃荡荡,狭窄紧小的空间仿佛在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往外撑,又胀又酸。

女孩子开始尖叫,他边射边咬住她的唇,把尖叫声都吞吃入腹。

等到射完最后一股,女孩子已经是半昏的状态,眯着眼睛细细地喘。

龚晏承揉着她的脸颊,半软的鸡巴在里面搅动两下,女孩子果然被刺激得腰腹弓起。

他就着这个瞬间快速往外抽出,被堵在里面的液体都开始一股脑往外涌。强烈的排泄感,又让她痉挛着潮吹。

龚晏承将她抱起来,肉贴肉地搂着,亲她的额头,她下面还在一股股、断断续续地往外泄。

苏然被快感逼到了极限,那种高潮的感觉好像被刻在了脑海里,始终散不去。身体像是坏了一样,不需要抚慰,一点点亲吻也会往外流水。

她开始抽抽搭搭地哭,哭得发抖,越抖,水流得越多,哭得就越厉害。简直是恶性循环。

“ey,seetie……”龚晏承捧住她的脸,尾音轻轻上扬,宠溺得不得了,“我看看,怎么了?”

“很可爱,”他俯身轻轻含住还在往外流水的小口,唇舌没有用力,纯粹的安抚,尽量不带给她更多快感,“为什么哭?这里因为addy才这样的,是不是?”说着又亲了一口。

女孩子还在哭,但抽噎明显缓和许多,她支起身体向下看他,小声叫addy。

龚晏承坐起身,将她拉到怀里,双腿环在腰侧。用半硬的性器磨了磨穴口,礼貌地询问,“放进去含着,好不好?”

小穴又缩着吐出一包液体。

她咬着唇没说话。

他凑过去,和她鼻尖相抵,轻轻蹭着,顺势将鸡巴插了进去。两人的小腹完全贴紧,毫无间隙地抱在一起。

他抚着女孩子的背脊,低低地哄,“告诉我?为什么哭?是不舒服吗?还是太舒服了?”

见她不说话,又松开一点点,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问,“usan,好孩子,告诉我。”

她忍不住夹了一下。

龚晏承低笑着喘了一声,端着她的屁股往外退了一点,手上忍不住用力揉,“别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不习惯。”

“有不舒服吗?”

她摇头。

“真乖……”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垂。

她埋在他肩头小声抽泣,蹭来蹭去。被干狠了,也爽过头了,哭反而是一种缓解。

龚晏承还在安抚她,轻声问:“不愿意这样吗?”

她没有立刻回答,答不出愿意,也答不出不愿意。

又听见他说,“如果我就是需要这样,怎么办呢?” 说完之后,就用唇瓣轻蹭她的耳廓,湿软的、温热的气息。

苏然从那种细微的动作里感受到乞求的意思。

她静了一会儿,自己都没完全缓过来,又扶住他的肩开始往下坐。

龚晏承连忙握住她的腰制止,“做什么?”

“我可以的……”

“爸爸,爸爸……”她反反复复地叫,“可以插进去的,我会放松。”

龚晏承有点想骂脏话。很不礼貌的,很粗鄙的,好像除了这种方式,没有什么能表达他此刻到底有多想……多想占有她。

该停了。

纵欲不是件好事。

但是……

他把女孩子拉近,“怎么这么乖?就想被爸爸操是不是?”

又插了进去。

后面就什么都乱了,身体好像脱离了意识控制。

龚晏承有点疯,动作凶狠,每次都是她要痉挛了,又退出来,用手指快速抽插小穴、拨弄阴蒂,强迫她高潮,然后再插进去,感受痉挛中穴道的夹紧吸弄,让她喷出来。

然后再撤出来含住她的逼口将淫水吮干,而后又插进去。反反复复,让她喷。

女孩子被干得双腿直蹬,怎么也挣脱不开。

到后来,已经喷不出水,就是纯粹的干性高潮,痉挛和抽搐。脑子里只剩下快感,addy、爸爸地乱叫。但还是要抱住他,说“要”,说“喜欢他”。

粗口出现在最激烈的时候。

他会低声骂她小荡妇,轻声问想被爸爸插烂是不是。那种时候,好像寻常的交流方式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究竟有多想把她拆开、填满、撕碎再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