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逃了。”
接下来,她又很病态的,用锁链束缚住纤细的脚踝。
“那就把这个权利,奖励给他吧。”
本来就很没出息,让主人亲手解开猫猫身上的束缚,会不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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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碰——”
礼汀被暴力破门的声音震得一颤。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人恶狠狠地从沉谧的梦境里唤醒。
一股干涩的风从窗外吹进来。
门口传来流畅的意语交流的声音。
看清楚来人是谁的时候,她愣了一下。
不是朱茵敏,也不是礼桃。
而是下午还穿着身上这条宝蓝色婚纱裙。
在午后的夏风里,任由礼桃拍照上传照片的翡珊。
翡珊高跟鞋敲击地板,发出响亮的咔哒咔哒的声音。
她半眯着眼睛,审视着躺在床上的礼汀,把灯摁地雪亮。
眼前的人,还是和之前每一次让她吃醋时看到的一样。
纯真又魅的小脸,白到透明的皮肤漾着淡淡的粉色,眼睛很湿又弥漫着雾气。
礼汀没有惊恐,没有慌乱,更没有窘迫。
她微微地蹙眉看了一瞬间门口的那几个高大白人男性长长的阴影,随即对翡珊露出一个笑容。
“好久不见。”
礼汀看上去很瘦弱。
黑发披散在光洁的肩头,青涩的韵味,让她更为风情万种
她水润的红唇缓慢地开合:“你来找他吗,真不巧,他刚走。”
换做别人,也许还到不了为男人争风吃醋的局面。
光是担心那几个陌生人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安全威胁。
已经足够让人害怕了。
但礼汀把他们当做无物。
她甚至并没有询问翡珊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为了拍不雅照或者威胁她。
好像她根本不在意,她什么都不在意。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我会来这里。”
翡珊在这几个月里也成熟了不少,尤其是她知道江衍鹤推翻重重压力,也要和礼汀结婚。
“我今天来,并不是想用那些下作手段折磨你。不是不敢,是不屑。你知道我aa在这里的地位,我听礼桃说,你答应了朱茵敏,要成全她和江衍鹤在一起。”
看到礼汀并不意外。
翡珊突然发现那些道听途说,并不完全是假的。
“你当时和他挑选酒,白葡萄酒的种类都不差,啧,在我面前表现得真爱感天动地,现在还搞出成全这一套了?礼汀,我真不信你会这么伟大,你很坏,至少,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
她似乎极为不甘心的追问道:“朱茵敏和你做了什么交易,能让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礼汀垂下眼睫。
她抬起手,示意翡珊看自己手腕,细瘦的腕骨上缠绕着白色绷带,上面的皮质锁链把两只手链接到一起。
“壁橱里面有红酒,想喝的话自己倒。”
她拉开很薄的丝绸被,雪白的脚踝从柔软的布料里伸出来,不盈一握。
“招待不周,拖着锁链行动会很麻烦,我就不下去了。”
顺理成章的。
她从翡珊的眼睛里,看到了惶惑和难以置信。
翡珊心绪变化难测。
她一直都知道江衍鹤对礼汀身体的执迷。
“这....”
此刻,她却瞪圆了眼睛,连声音都觉得变哑然了不少。
“他....江衍鹤......他把你囚禁起来了,在意大利的这段时间,一直限制你行动吗。”
礼汀只是淡淡的说:“在京域的时候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