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人皮肤不算白皙,是健康的小麦色。眉峰仔细看有两个小孔,是高中打眉钉留下的痕迹。骨架不大,肌肉走向却流畅紧实,能看出扎实的训练痕迹。肩平而直,有白色的手术缝合的疤痕,去年她在法国滑雪的时候摔断了锁骨,那次叫了直升机救援,差点没了命。
正蹂躏着脸蛋的手指并不纤细,指节因为从小就干力气活有些粗大变形。没有了金属表带的遮挡,三条形状有些狰狞的伤疤凸起在手腕内侧,泡过热水后后隐隐发痒。
mar的视频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刚穿好上衣。
她摁下了绿色的接通键,一手擦着头发,走向沙发。
视频有些延迟,男人的眼睛在接通电话的瞬间明显亮了一下。
“eyabe!uessheream.”
她将脸移出手机屏幕,打火机清脆一响。
长呼一口气后,把烟盒随手往茶几一扔,盘腿坐上沙发,一张素净的小脸重新出现屏幕里。
他身后的红色东京塔显眼的占据了半个屏幕的面积。
仝姝挑挑眉,全当没看见,故意逗他,“oha.
“abeeon......”
男人一笑起来浅蓝色的眸子更明亮了,脸上还浮着两团有些不自然的红晕,像在海边看了一场暧昧的日落。
“喝酒了?”
“今天这边的boss请客,去吃的sushi,喝了点日本酒。”
仝姝前倾身子弹了弹烟灰,睡衣随着她的动作贴在手机屏幕上,她清了两下嗓子,问mar在东京玩得怎么样。
“挺好的,明天去京都。”
仝姝再看到他时,背景已经换成了酒店房间。
男人倚靠在床头,衬衣板板正正地穿着,blacktie也还没摘,依旧是一副投行高管的正经样,只是眼神实在说不上清白。
两个人在一起三年了,一个对视就知道彼此心里的小九九。
仝姝用食指在空气里转了个圈,示意他把摄像头转过去。
男人裤子早脱干净了,胯间的阳物早已肿胀成黑紫色,一派蓄势待发的劲头。
他一只手握住根部,还有一半露在外面,龟头顶端的小嘴往外吐着一串透明的液体。
mar手机上的画面漆黑了几秒,接着,女人的逼穴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穴口正吸着假鸡巴的顶端,小穴很紧,竟能不借助手将腿间这物件儿牢牢咬住,假阳具的尺寸也十分可观,穴口周围的褶皱被硕大的异物撑得光滑。
继续深入貌似有些艰涩,女人缓了缓,调整了几个姿势,打着旋终于插进去一半。
茎身粗长,密密麻麻的凸点磨得她后腰过电似窜上来一股的麻痒,咬咬牙一下子插到了底。
“呃~~~”
男人快速撸动着直挺挺的肉棍,忘情地喊着她的名字。 她整个人陷在沙发靠背里,朝着客厅大开双腿,硬物来回抽插,水声越来越响。
很快就到了高潮,身子轻颤,视线迷失在天花板,手机早就掉在了地上。
声音从下方传来,男人在电话那头喘着粗气:“loveyoubabe.”
她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眼前出现的另外一张脸原来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