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罗兰却笑道:“陈,不是陈李济的那个李,是从北面京城来的。对了,他说他是伤寒赵家的传人。”
陈国驹恍然,笑道:“也是,如果是那个李,我不会不知道这个方子。了不起!”
等陈国驹走后,老罗兰看了看桌面上那个小葫芦,思考片刻后,拿了起来,倒出六颗,舌下含服。
过了几分钟后,他眼睛慢慢睁开,目光里满是惊喜!
胸口的闷压感,仿佛一直都有一块石头压在上面,偶尔还有隐痛感,全都消失了。
硝酸甘油片虽然也能带来同样的效果,但也会带来心悸、恶心、呕吐、药疹等一系列的副作用。
而从龙虎堂得到的这个药,却完全没有!
舌下含服后,甚至还有阵阵清凉感。
坐在沙发上,很是享受了片刻静谧的轻松后,老罗兰眼睛里的目光开始发生变化。
东方的心脏病人还只是少数,因为生活水平太低,饭都吃不饱,心血管疾病多是富贵病,在西方才有最大的市场。 如果能取得合作,那嘉道理家族将会成功跨入医药领域。
虽然看起来医药行业不如能源、地产领域光鲜,但真正明白的人才知道,这是一个比军火还要暴利的行业,并且,也更长久。
老罗兰倒没想着将药方巧取豪夺过来,一来这不是嘉道理家族的立世原则,即便是拥有了中华电力,嘉道理家族也没想过吞并港灯,虽然这对嘉道理家族而言,不算难事,不吃独食。二来,老罗兰认为李源的价值远比一个药方更重要。
所以,合作的利益要远大于吞并。
嗯,是该和那个神奇的东方小子好好谈一谈,他是非常聪明的年轻人,一定会选择共同发展的。
……
又是一夜鱼龙舞。
可惜,不管大娄还是小娄,尽管一人难以承恩,最多也就是踹李源去楼上或者楼下,却不会同意三人住一起。
李源觉得,他仍需努力。
当然,实在不愿意也不强求,日子过的舒心最重要。
“乾元亨利贞。兑泽英雄兵。离火驾火轮。巽风进退利。坎水多波急。艮山不出其……汤圆,你在乾位和离位上,有明显的滞感,坎位应该慢些,艮位要定住本身。这几点,你要再琢磨琢磨。”
一大早,李源叫起了李幸起来练功。
站完桩功后,父子两人练起了八卦步,李源不时点评一二。
李幸虽然没有开挂,但天资很不错,身上也有股不服输的韧劲,已经练入门了。
这让李源颇为欣慰。
等两人快结束的时候,小儿子李思才跑了下来,看到父亲和哥哥都要收功了,急的哇哇哭了起来。
惊动了娄秀、娄晓娥两人过来看,李思告状:“爸爸和哥哥都不等我,爸爸更喜欢哥哥,不喜欢我。”委屈坏了。
娄秀有些责备的看了李源一眼,不仅李思这样觉得,她也这样认为,抱起李思哄了起来。
李源摸了摸下巴,道:“哥哥叫你起床练功,你撅屁股掉头继续睡,有什么办法?”
李幸还是比老爹靠谱,哄道:“明天哥哥一定叫你起来,好不好?”
娄晓娥骂:“叫个屁!让你起来学本事,还要哄着吗?明天哥哥起来,弟弟起不来就拿鞭子抽他!看他还哭不哭!下来,快去洗脸吃饭,要上学了!”
别看娄晓娥平日里嘻嘻哈哈大咧咧的,可一发火,两个儿子都怕她。
因为三姨不舍得打,亲妈是真能下狠手。
李幸牵着抽泣的弟弟去洗漱,还安慰道:“爸爸也一样爱你,只是你现在还小,爸爸舍不得让你吃太多的苦。再说你还在长身体,不能起太早。”
李思不是傻子:“你跟我说过,你三岁的时候爸爸就教你练拳了,我都四岁了。哥哥,你是不是就想一个人占着爸爸?”
李幸语重心长道:“因为你一直没在爸爸跟前,所以爸爸就更舍不得让你吃苦。不信明天早上你跟我们起来试试,保准坚持不了一天就要哇哇哭。难受的时候跟哥哥说,哥哥送你回来。”
李思聪明着呢:“哇哇哭我也要学,自己哭总比被别人打的哇哇哭好!君豪、家豪他们就打不过你,好威的!”
李幸嘿嘿笑了起来,对弟弟竖起一根大拇指道:“你比他们聪明多了,不愧是我弟弟。”
李源走在两人身后,有些挠头。
一个省油的灯都没有啊…… 等吃了早饭,李幸和娄君豪、娄家豪乘校车去了小学,李源则和二娄一起送李思、娄淑珍去了幼稚园。
并约定再去买辆车……
等到龙虎堂后,就发现老罗兰已经先一步等候在店内了。
李源笑着请他上了二楼谈事,不过谈正事前,老罗兰认真道:“李,能不能请你先给哈雷尔看一下,他得了……很凶险的疾病,能熬过第一次,不知道能不能熬过第二次,太可怕了。”
李源看了眼一脸木讷的哈雷尔,观察稍许,道:“可能是我才疏学浅,没看出来他得什么不治之症啊。”
老罗兰对哈雷尔道:“给李医师看看吧,你总不想再经历一回,对么?”
哈雷尔依旧面无表情,看了李源一眼后,开始脱裤子……
李源:“……”
不过等这个莽汉脱下裤子后,李源才明白为何老罗兰会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