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朵将手中最后一块土豆切好,冲她嘿嘿一笑道,“怎么样,一块点点!”
“朵朵,你还别这么激我,我从小真就不明白这太阳为什么就是东升西落,你若知道就告诉我。
这问题我真问过不知多少人,他们看我就跟看白痴似地,一副连这都不懂的样子,搞得我一度很窝火,后来才晓得原来他们也不懂。
只不过做出一副什么都懂地高姿态唬人,后来我再也不傻傻地问这白痴问题,不过,我知道朵朵你想法一向都很奇特,就算唬人也能唬得让人听着像那么回事,怎么样,给我说说你的歪理呗?”
田朵低垂眼睑暗翻了个白眼,心说能告诉他这是地球自西向东自转的结果吗。
当然不能,虽然在后世连小学生都晓得的科普知识,在这儿就算是著名的天文学家也未必知晓这个道理。
她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小佃女如何会晓得这个,纵使灌上歪理的帽子这事她也不能多说,可若不说个嘛又说不过去。
只见她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眯,笑道,“我觉得太阳家住在东边,每天早晨起来,当然要从东边升起,而太阳家的地在西边,劳累一天要回家休息,此时月亮爬起来上工,阻挡了我们的视线,所以我们只能看到太阳出门却看不到归家的路线。”
她说着拿了带带顶芽的土豆摆在地上,然后围绕这土豆划了个圈,说这个土豆就是月亮,再拿个小土豆当太阳,为他现场演示了下太阳这一天的劳动轨迹。
唬得田伟琦瞪着铜铃般的眼珠子心里老觉得不对味,可也挑不出她这歪理的毛病来,从她口里听出来的答案有点意料之外可想想又在情理之中,但又觉得有点飘,像什么呢,哦,对,就像一个爱做梦的小女孩自己为自己编织的美好童话一样! 这么一想,田伟琦回过味来,感情朵朵这小丫头片子还将他当成穿开裆裤不懂事的小娃儿来忽悠,“朵朵,你是闲着没事瞎忽悠我呢,什么太阳家住在东边,你还真能瞎掰扯!”
“你问过那么多人都说不知道,且我相信当时你也没少翻过书查证,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仍然不知道,你做了那么多努力都不知道的事。我又不是大罗神仙天仙下凡,又怎能知道那么深奥的事,而你又非要我个说法,那我只能按我的理解来尽情发挥我的想象,至于对与不对,那可真就只有老天爷知道!”
田朵朝他嘿嘿一笑,“你就当是个童话故事听不就完了,世上的事本就有好多不明白的事,比如说为什么下雨会响雷打闪,而下雪就不会响雷打闪,为什么下雨过后会有彩虹,下雪过后却从来没见过彩虹,为什么狗长四条腿,鸡却是两条腿,为什么鸡的爪子**爪子,而鸭的爪子不叫鸭爪子而叫鸭掌,这些你都能一一做出解释吗?
不能吧,可他们又都能用一句通话来解释,这叫自然现象或自然生长规律,人不能活得太明白也不能活得不明白,该明白的时候就得明白该糊涂的时候也要难得糊涂。
你若能在明白与糊涂之间拿捏地恰到好处,再配上你这一身的武功,将来即使到庙堂之上也会混得如鱼得水风声水起,若到时候你真发达了,可别忘了我这个发小的多年苦修心得哦!”
田伟琦望着她少有的调皮笑道,“好,等我琢磨透了你的榆木腹黑心得,定不会忘记今天你的这番话!”
田朵望着他一脸郑重的表情,噗嗤一笑,“行了,我也不过就是顺嘴胡诌,你还真当真啊,去去,练你的武功去吧,当然,若你看我这么小胳膊小腿干着费劲。
你也可以帮我一块将这土豆种了,这土豆块大,种得快,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况且我觉得在这儿待得时间已够长,一会种完土豆,我先出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时辰,天是不是亮了,你呢也好专心练会武功,我知道有我在,来来去去地会打扰你练武。”
“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儿,你就嫌时间长,我告诉你若让你像我一样在这里一呆就是好几年,定会枯燥地你连这地里的蚯蚓都能翻个遍出来!”
田伟琦剑眉一扬,笑道,“不过,你说得也对,你在这里来来回回,我既不能光着膀子练,还怕练得忘神,一不小心伤着你,你不在这儿,我是十年如一日转眼就过,呵呵,你在这儿我还得时时记挂着你的安危,投入方面自然要差那么一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