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
陈言危险地眯眼,显然对齐淮阳刚才的话感到不怎么满意。
齐淮阳不答话,只是侧过头去,一副“我不想和你交流”的模样。
陈言不爽的皱眉。
媳妇儿不听话怎么办?那当然是欠调教了。
但是齐淮阳……
陈言想了想,自己貌似没有那个狗胆,还是算了吧。
“淮阳,耗子是我为数不多的兄弟,也是为数不多的亲人,当年我父母都早亡,同是孤寡老人的大爷见我可怜,把我抚养长大。而耗子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这份感情是不一般的。”
陈言的手缓缓握住了齐淮阳的,齐淮阳挣扎,却是挣扎不开,因为陈言的手仿佛是铁钳般狠狠地箍住他的手腕。
“那种情况下,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依旧会选择马上去找耗子。我也知道我混账,但是淮阳,生死大事,我也只能这么选择……”
“你闭嘴!”齐淮阳脸色很不好看的打断了他。
陈言没有想到齐淮阳会跟他发火,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