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木愣住。
男人声音猥琐:“被看到了又怎么了。”
他像是有点急,“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
阮竹声音带笑:“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我朝上升。”
阮竹手指覆上他凑近的唇瓣朝后推,嗔怪道:“您是堂堂副工,可我只是一个带校主任,咱俩不配。”
“你现在只比我低了一级,你还想让我怎么给你升……”
阮竹哼了一声,在昏暗中发散,隐隐的带了勾搭的味道:“不升,就别想我从你。”
阮竹推开他,整理了瞬被扒乱的衣服,抬脚走了。
男人骂骂咧咧:“妈的,不是看见你会骚,老子一早就把你从研究所踢出去!”
话音落地。
漆黑的地界猛得探出一只大手。
攥住他的脖颈,砰的一声把他掀翻在地。
刑烨堂手掐住他的脖颈,力道一点点的收紧,眼白跟着爬满密密麻麻的红血丝:“你!”
他呼吸粗重,声音沙哑,眼底漫起一层层浓重的杀气,“你和阮竹!什么关系!”
阮竹现在是研究所的三把手。 她刚开始升,是因为项目。
后来跟着招商后再升,是因为项目和拉来的资方。
但这些升的都有限。
阮竹在半年前回来常驻研究所后找上了他。
许诺只要他帮她爬上去,要什么她都可以给他。
他好色是出了名的。
加上阮竹会哄又漂亮。
听研究所入驻的资方说,会玩还骚。
就动了心思。
半年帮她朝上升了三级。
他和阮竹的关系,像是情人,但也不是。
他抱过阮竹,牵过她的手,却没和她发生关系,连嘴都没亲过。
灯光再昏暗,这人却还是认出了刑烨堂。
这位是阮竹的丈夫。
刑烨堂人高马大,平日里看着有点冷淡的拒人以千里之外,高傲的不行。
但研究所的人背地里都说刑烨堂窝囊好欺负。
否则怎么会放任自己的太太在外头玩那么花。
还为了权势和地位这么不择手段。
可刚才差点被掐死的他,却绝对不敢这么认为。
捂着生硬的脖颈,磕磕绊绊甩锅:“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她只是在利用我往上爬而已,和她有关系的是那些资方,她拉来的那些资本家。他们和阮竹上床了,而且早就上了。”
刑烨堂脑袋里像是塞进了一盆又一盆的浆糊。
呆愣在原地。
刑烨堂在后半夜把人放开,踉跄的起身去阮竹的宿舍。
到门口浅浅的深吸口气。
手覆上门把手。
几秒后眼神微错。
看向窗户。
窗帘没拉严,漏出一条缝。
刑烨堂从缝隙里看向里面有半年没见过的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