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厅里,等了一会儿,张天有点不耐烦了,“自己那个便宜老爹洗个澡也洗那么久,”张天坏坏的的想道,“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洗澡的时候还和侍女玩某些花样吧,可貌似便宜老爹是某种不完整的男人啊,难道是传说中的一阳指。”
“天儿,你来了,为父等你多时了,我们快走,圣上又派人来催了。”张让的声音适时的从门外传了进来,打断了张天的神游天外。
“额,你等我?”张天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算了谁叫你是我老子了,我忍了。
“看天儿你红光满面,想必已经准备好了,走吧,马车早已准备好了,我们父子二人速速进宫。”张让也是一副红光满面的样子,伸手便来拉张天。
“红光满面?”张让此时的样子,张天越看越觉得不对,不会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吧,想不到自己便宜老爹也是隐藏的绝世高手,竟然会传说中失传已久的“一阳指”神功。
“好吧,”张天赶紧躲开了便宜老爹传说中的一阳指,自己可承受不了。
五辆双轮马车,一辆四轮四马豪华马车,包括张德明在内的四个管事,几十名身手不错的打手护院,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顿时便朝皇城方向行去。
张天坐在和张让并排坐在四轮马车里,透过半圈的窗帘,看着周围居民百姓和街边小贩向车队投来的敬畏目光,再听听不少人小声的叫着,“张府出巡了。”张天忽然有种如坠梦中的感觉,恍恍惚惚。
权势啊,的确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啊,这种感觉真的不错。那么多的英雄豪杰都像飞蛾扑火似的前仆后继,可最后真正能成功的又有多少了,要知道全天下那个位置也就一个,其他的全部成为了成功者的垫脚石。
“哎,自己现在不也是这众多飞蛾中的一只吗?”张天心里叹了口气,“虽然自己是被*得。”
车队行得很急,看来皇帝的确派人来催过了,浩浩荡荡的队伍出了玄武门,缓缓地沿着京城主街往城门驶去。
就在张天神游天外,感叹不已的时候,前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有刺客!”“有刺客,”“保护大人和公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张天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往便宜老爹看去,见张让也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急忙道:“父亲在车内稍等,我出去看看。”
“小心点,天儿。”张让完全不懂武艺,知道自己出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点头道。
就在张天刚下马车的那一瞬间,忽然响起一声奇异刺耳的尖哨,四轮马车上的车夫身子忽然向后一仰,直接摔下马去,而拉车的四匹骏马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竟是撒开蹄子欲狂奔起来。
“不好,”刚下马车的张天知道决不能让马车失控,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可是丝毫不懂武艺,一旦马车失去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是说他会“一阳指”吗?算了吧,那是用来对付女人的,刺客可不吃你这套。
“畜牲,停,”张天大喝一声,急忙扯住缰绳,死拉硬拽,竟生生的止住了四匹骏马狂奔的势头。
“父亲快点下马。”张天也是小看了四匹骏马发狂后带来的冲击力,虽然是止住了势头,但是缰绳一入手,那巨大的的反震之力,当下便让张天吃了一个不小的苦头。
张天苦苦支撑,现在只能让便宜老爹先下车再说。
就在张天为马而闹腾的当口,异变突起,十数个黑衣蒙面人从街角口蹿出,手持钢刀飞奔而来。
其中明显是带头的三人瞬间突破了外围护卫的阻拦,往张让所乘坐的马车冲来。
“我*,”这三人显然都是武功不俗之辈,十几米的距离眨眼即到,张天刚回过神来,三把刀已同时向他砍去。
“死吧,”张天危急之下,大喝一声,借助手中缰绳的助力,双脚腾空,高高跃起,快速踢出三脚。
“砰,砰,砰,”三名刺客瞬间倒飞了回去。
“妈的,敢欺负老子腾不出手来。”张天一击得手,立即转过身来,对付几匹还在发狂的骏马。
张天双手被缰绳拽的生疼,见几匹骏马仍然状若发狂,顿时性子火起,干脆再次腾空,一脚踢到离自己最近的马头上,把马踢翻在地,直接七孔流血而亡。
一看有效,张天依样画瓢,很快便击毙了余下三匹疯马,把马车控制了下来。
张府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除开被张天击毙的三名刺客外,其余刺客很快便倒在了众护卫的刀下。
“父亲大人,你没有事吧?”张天看见车帘拉开,张让也下得车来。 “没事,”张让摇摇头,望了望四周,指着已经聚拢的众护卫道:“叫人维持现场,天儿和我另换马车,我们速速进宫。”
“是。”众护卫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