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指派来的?”
“何进。”
“在酒里下的要有毒吗?”
“没有,就是一种迷药,几个时辰就会自动解除了。”
“何进为什么要对付我,他为什么不在洛阳动手?”
“这,这个我就不是太清楚了,只是听说你手上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那何进还有什么后招,总不可能就靠你们那点人吧?”
“后面就有接应我们的五卫士兵,只要我们得手,就发出信号,立马赶到。”
“那如果你们没有得手了?”
“听陈懿似乎说过,这次准备动手的不仅何进一个人,似乎还有南方和北方的人,说是绝对不能让你带着那东西活着回到益州。”
“唔,我知道了。”张天转身就走,然后对身边的廖化道,“给他一个痛快吧。”
邹靖顿时大急道:“你答应过不杀我的,州牧大人……”
张天转过身来,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冷然道:“我是说你老式回答了问题我就不杀你,所以我没有亲自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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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点,后边跟上,别掉队。”
“前军继续疾进,不要停下。”
伍孚骑在马上,不住地催促士卒加快行军速度。
于蹇硕死后就投靠到了大将军何进麾下的八校尉之一冯芳以衣袖拭了拭脸颊上淌下的汗水,叫苦道:“伍大人,竭息片刻吧,手底下的弟兄们实在是没力气,呼,真走不动了。”
“不行,不能听!”伍孚断然拒绝道,“陈懿和邹靖去了那么久都没有消息,肯定是出事了,张天这个小儿随时都有遁走的可能,必须抢在他们逃走之前赶到,将之一鼓作气击灭。”
提到伍孚提到张天的名字,冯芳苦着脸道:“伍大人,似这等急行军,就算能抢在张天他们遁走之前赶到,手底下的弟兄们怕也没力气厮杀了,而且张天那小儿和其手底下虎啸军素来厉害,我军也就两万多人,兵力上也不是太占优势,如此一来,反而不利。不如暂且休息,待养足了精神再徐徐而进。”
伍孚不屑地瞥了冯芳一眼,哂道:“败军之将,安敢妄论军事?岂不闻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乎?而且我麾下越骑营乃最精锐之师,以一当十,以两倍于敌人的数量,我不信那虎啸军还真的如传言中生的三头六臂了。”
“全军将士听令,切切不可忪懈,一鼓作气杀往驿馆,待消灭了张天这个小儿,大将军重重有赏。”
冯芳小眼睛地掠过一丝愤怒,自己这些从蹇硕西园军投靠过来的将领就是被这些何进手底下的原班势力所不容,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能怎么办了,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赶路。
再往前行进不及三里,全军开进一片蒿草丛生的缓坡,伍孚眉头一皱正欲喝止行军,眼角忽然扫见南面有片沼泽湿地,加之这片缓坡地势平缓,视野开阔,不利于埋设伏兵,这才释然,表情轻松地问向身边一向导,道:“此是何地?”
向导恭敬的道:“回大人,此处名跳虎涧,再往前五里就是驿馆了。”
伍孚神情一振,挥舞马鞭朗声道:“三军听令,前方五里就是驿馆了,加快行军!”
半柱香后,驿馆。
此时的驿馆大门洞开,没有哨兵守卫。 张天冷笑一声,右手泰山抬起向大枪一磕,铛的一声,赵融手的大枪就飞了出去。
双手鲜血淋漓,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张天已经和他错马而过。在错马的一刹那,张天右手泰山突然反手抡起,这叫做回身望月。蓬的把赵融的的护背甲砸的粉碎。
那赵融在马上口吐鲜血,一头栽倒在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