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那道代表破碎日子开启的疤被霍应汀温柔亲吻后,他很多次都在想,是不是他的自我厌弃可以为了霍应汀停下来。
但他目前还无法轻率决定。
毕竟谁都有可能离开,爱对他来说本就是虚无缥缈的。
“没有。”裴煦回答利奥。
“没有生气?”利奥反问,“是指今天的事还是对hale?”
裴煦摇摇头,并不想对别人说得很清楚:“随你怎么想。”
利奥耸肩,甩出鱼竿。
电话铃声响起。
利奥拿起手机,发现时霍应汀的来电,他看了眼裴煦,打开了免提。
霍应汀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leo,你和裴煦说什么了?他为什么又把我拉黑了!”
“......”利奥心里苦,“抱歉兄弟,今天是我做错了。”
“我问你和他说什么了!”
利奥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在裴煦的眼底,漂亮美人的眼里分明有几分笑意,于是利奥说:“我说你出事了。”
“......” 艺术家说的话总是这么稚气而美丽,裴煦微微抬起头,将那片霞光下的向日葵田野尽收眼底。
“......嗯,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