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求求你,继续罚我吧。主人想罚我什么都可以,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奴不怕疼的,不用给奴治伤,也不用心疼奴。求求主人,求求主人不要停下。”
长久的分离焦虑,带来的只会是胡思乱想。这样的心绪之下,本就没有安全感的艾萨克已经带上了哭腔。扯着他的主人的裙角,他只是请求着责罚。
主人不是最喜欢玩他的身体了吗,如果被罚能够让主人留下,那怎样都好,他都可以坚持下来。
望着眼前的情形,罗丝玛丽却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觉得,自己下的手总是狠了些,所以今天才不愿意继续这样。可是,艾萨克这又是闹哪出?怎么自己手轻了,他还不乐意起来了?
往日对欺负他总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如今手软后,他反倒求着被欺负,这倒让她困惑了。
艾萨克仍是惶恐地跪着,身后的伤早就在血族那极强的自愈能力之下飞快复原,臀肉已经完全恢复白净,随着他的身体,更是微微地颤抖着。
有些茫然,又有些生气。罗丝玛丽眉头微蹙,扯着艾萨克的手就把他摁上沙发坐着。看着他那有些发红的眼睛,气他根本没懂自己的心意,扯着他的双腿向上抬去,罗丝玛丽的面容染上了愠色。
“把腿抓着,要是放下来,你这屁股就别想要了!”气上心头,罗丝玛丽的声音都比平时高了不少。迫着艾萨克将双腿完全举起,这样的姿势,让他下身的全部,都一清二楚地展示在了她的面前。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明明是心疼他,甚至还想着今夜还能做些什么别的。这家伙根本就不懂她的意思,还非得要被罚才舒心。
要罚就罚,今天不罚到他站不起来,她这主人也别当了!
从冰箱中取出平日就冻上的姜汁冰块,恼怒之下,她把一整板冰块全部捏碎。又将眼前人的自愈能力再次封上,烦闷地看着他,罗丝玛丽取出了一个还有着棱角的碎冰,直接送进了他的后穴。
“啊——”
“不许叫!再叫,一会连着你的菊穴也别想要了!”
一个眼刀瞪去,明明细嫩的壁肉被冰块的边缘刮得剧痛,艾萨克也只得乖乖闭嘴。颤抖着身子,他害怕地看着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东西被塞入他的身子。
虽说高兴主人又肯碰他了,可是,他却不知主人为什么突然生了那么大的气。
温暖的甬道融化了些许碎冰,化作了真正的姜汁。火辣地灼烧着艾萨克的壁肉,但是却不像真正的姜那样,它们因为是液体,无孔不入。
一块块的冰被送入了他的体内,每一个都刮得他生疼。壁肉被划伤的疼痛与姜生效的辛辣交织在体内,直到最后的一个冰块被放进去,他的主人,才带着怒气把一个不算小的硅胶塞子也拿了出来,为他堵上了穴口。
“好好夹着,要是掉出来了,一会我把你的穴打烂!”不容他开口询问,他的主人就已经这么命令着。随着这可怕的威胁,一声熟悉的闷响就落在了菊穴的门口。实木拍子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硅胶肛塞的末端,这一下重击,将那并不小的硅胶向着甬道的更深处打了进去。
“呜——”忍不住疼,艾萨克还是叫出了声。看着主人的样子,他知道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例罚了。主人必然是因为什么生了气,才会这样不快。
可是,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主人…主人要罚我不要紧,可是奴做错了什么?求主人告诉奴…”臀肉被拍打着,艾萨克仍旧是挣扎着,希望罗丝玛丽能够给他一个理由。
啪。啪。啪。实木拍子只是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落下,伴随着沉默,他的主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不,或许,只是让这拍子来替她回答问题罢了。
“主人…主人,是奴没有用,奴不会猜测主人的心意。奴知道错了,可是主人如果不告诉奴到底是哪里错了,奴不知道该怎么改…主人,求主人告诉奴吧。”
“自己犯了错自己不知道,你还想要我告诉你?”罗丝玛丽明显是被惹恼了,下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你自己猜,要是猜不对,我的手可不会停。”
厚重的木板一次次地拍打着,落在了又一次泛起红色的屁股上。不同于方才,每一次都会深入到肉的木板若是打出了这样的红,里面的肉也已经被伤到不少了。明明是一样的颜色,可是对于受罚的艾萨克而言,这并不好熬。
特别是在他的后穴里,还有姜汁不断地融化的时候。
啪。
“唔——是奴刚才…哈啊…例罚的时候没表现好吗?…呜啊!”
啪。
“那是…今天的衣服不合主人的心意吗…?唔!”
啪…
拍打声和艾萨克的声音不断交融着,木板不断地在已经红肿的臀肉上绘着更多的印子。几十下拍打下来,那带着深红的臀肉上已然印着两块漂亮的板花。
“主人…主人…”艾萨克根本受不住这样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声音里又是染上了些许哭意,没有办法,只好求饶,“奴愚笨,奴猜不出来…呜啊,求求主人…主人告诉奴吧…”
厚重的木板在右边的臀肉上又一次造成了响声,这一次,随之而来的却不是持续的责打,而是木板被放在桌上的声音。
大张着双腿,艾萨克心知他的臀肉早已经被打得一塌糊涂。纵然责打已经停止,后穴深处的责罚还在继续。但是眼前的主人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停下了手,又不说话。他只是瑟缩着身子,惶恐地看着他的主人,希望她能告知自己缘由。
可是她还是没有。
转过了身,罗丝玛丽从桌上抓起了包在布中的藤条。拿着那根细长的藤条在空中挥动了两下,整个寂静的客厅中,只剩下那划破空气的声音。
“不是想被打烂屁股吗,那我今天就依你说的。”那双仍旧是天蓝色的双眼已经被气恼侵占,罗丝玛丽握着手中的藤条,横着放在了那已经被打得赤红的臀瓣中央,“要么你自己猜出来,要么我打烂你的屁股。两个,就看哪个先结束。”
咻啪,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落在了满是红肿的臀肉上。一条漂亮的红痕随着那藤条的落下,显现在了艾萨克的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