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知道她是个苦命人,所以在布置的时候尽量开导她。
不要想那么多。
秦夫人敷衍着回两句,眼睛红红的。
等她回房间之后,王昊天进去待了一会,很快就出来了。
任清歌好奇,小声问,“你不陪会她吗?”
王昊天心不在焉道,“她睡下了,不想说话。”
“那罪证的事情办得怎么样。”
秦忠杰现在都把秦夫人当仇人了。
王昊天只要甜言蜜语两句,很快就能拿到手。
王昊天深藏不露,“再等等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任清歌不逼他。
她约了半小时后跟霍危见面,前脚出门,就看见王昊天也跟着驱车离开。
她看了眼楼上卧室,觉得不合理:他们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好不容易同居,怎么王昊天反而还忙起来了呢。
见到霍危的时候,任清歌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她忍不住问,“王昊天最近太不对劲了,是不是不打算跟我合作了?”
霍危,“细节说给我听听。”
任清歌把今天看到的说了一遍。
霍危挑眉,“你怎么不往庸俗点的方向想想。”
“比如呢?”
霍危看她一脸认真求问的傻样,故意逗她,“你不是说你学生时期一天看完八本黄漫么,这都还要我提醒你?”
任清歌,“这跟黄漫有什么关系。”
“漫画里不写男人敷衍的剧情么?”霍危挺残忍的说,“王昊天不喜欢秦夫人了,就这么简单。”
任清歌一愣,下意识道,“怎么可能,他明明……”
她突然噎住。
视线瞧着窗外。
霍危顺着看过去,就见王昊天搂着个妙龄女人,站在一家板栗饼门前买东西。
任清歌骂道,“这个死渣男,我竟然真以为他是为了秦夫人。”
还以为跟秦忠杰不一样呢。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霍危一点都无法共情,带她去附近的街边逛逛。
买了一家老字号的甜品还有奶茶,他带着任清歌坐下。 任清歌心里有点堵,“他一出轨,罪证就拿不到了。”
霍危,“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秦氏一天不拿下,你单位的人就一直不服你,到时候升职宴他们可就有得叭叭了。”
霍危勾唇,“不服就不服,不做了。”
任清歌一愣。
霍危怕她不平衡,又道,“辞职前我会收了秦氏,你前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
任清歌呆呆问,“为什么不做了?”
霍危靠近她,深邃眸底摄她的魂魄一般,“你想我做吗?”
她想,他就做。
任清歌心里是想的,但是他不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是太累了对不对。”官场如战场,时刻都要提心吊胆,任清歌理解,“你觉得累,那就不做。”
霍危失笑,“会不会觉得嫁给一个商人不如当官太太?”
他吐出气息,跟她的纠缠在一起。
让空气变得缠绵又暧昧。
任清歌看着他高挺的鼻梁,“我要是图你身份,早就勾引你了。”
霍危好奇,似笑非笑问,“假如你图呢,会怎么勾引我?”
这可问到任清歌的强项了。
“那肯定在你情窦初开的时候就拿捏你。”任清歌咬了一口酥饼,“十六七岁的男生最好勾引了,裙子短一点,领口低一点,白天陪他上课打球,晚上让他送回家,到了门口含情脉脉说好喜欢你哦,摸摸手摸摸脸,再给个擦边的吻,他回去就得做春梦。”
霍危回想他十六七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