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你说我该怎么办?」
半夜,我实在睡不着觉,下意识地爬到王泽森的练习室里,然后竟傻到对着一隻猴子在说话。
…
牠抓了抓头,连声音也不发出一声,牠肯定是在怪我吧,怪我半夜捞牠起来听我嘮叨。
「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些话要对谁说。」
「有时候我就在想,这世上就算没有了我,也不会影响分毫的。」
「我死了,他们还是会照样的过,也许会伤心一阵子吧,十八年后不也是一条好汉吗?」
我顿了顿,摸了摸小挑的头,这小傢伙今天竟然会这么乖巧的听我说话。
「谁会像团长那样,为了一个女人死去活来的。」还把自己大好的青春和前途都给赔上了。
「你说,我有这个能耐吗?」
说着说着,睡意渐渐袭来,我睡在了漆黑冰冷的地下室,就像父母意外去世的那天,我睡在社区中心的地板上,抱着腿独自悲伤。
早上起来,头晕到不行,肯定是晚上着的凉,我晕乎乎的走到大厅打算找一点药吃,结果在走到门口时,腿一软就差点倒在地上去。
这混蛋独翏言在需要你的时候又不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又出来碍眼…
「你没事吧?」
有人在旁边扶住了我,让我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我别过头去,发现竟然是艾刚静。
「静静…」我有点说不出话来,有点委屈也有点生气。
「你身体不舒服?」他还是直握着我的手不放,而我则是看着他不说话,「你脸色不太好。」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上满是冷汗,我颤抖着抹掉那些虚弱的表现,然后发现…我突然很想吐。
「呕…」我乾吐了一下,然后连忙摀住嘴避免自己真的吐出来。
「你病了。」他非常断定,然后不管我的反应,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我是活生生被吓倒了。
「你干嘛?」
「把你治好。」
这些宠溺的话让我有一刻以为自己回到了出事前,那段被他棒在手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