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季澄从医馆回来,才走进内院,就迎上一个缠绵的轻吻,一双柔荑小手不安分地在腰间乱摸。
贴身的琴心白术早已知晓他们的关系,知趣地退下去。
女子甜腻的声音自怀中传来,瓮声瓮气的:“想二哥了。”
正欲与她缠绵一会,屋内传来几声过分刻意的咳嗽声,二人这才想起家里不再只有她们二人,这才念念不舍地放开彼此,红着耳朵快速进屋。
屋内的季辰不知在忙些什么,一会将红烧鲤鱼与青菜调换,一会又像是嫌放藕盒的碟子不够规整,转来转去怎么都调不准方位。空气一时凝滞,三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是二哥先开口:“老三这次在家待多久?几时再出门去?”
这话放着往日是再正常不过的关心,放在今日却像是故意赶他走似的。
季辰觉得自己眉头一跳,正欲阴阳几句,又听季澄补充道:“再下江南,带着珩儿一起去。”
他一下子被堵回去,老实答道:“只歇个三五日就走了,回来得着急,江南还有许多事未处理完。”
忽地又想起二哥信中提过的“拟散播珩儿远嫁他乡情郎”之事,那这次出去,岂不就是会情郎?
他忽然又些得意,又骤然清醒,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二哥确实是有些不得已,除开他动情不说,不用玉势确实更快,怎的自己也生出这般腌臢念头。
这边季辰在识海内鞭打自己,那边两人却瘙痒难耐。
欲望旺盛的二人初尝情事,闸门一开便一发不可收拾。过去三日,两人只要同处一室,身子几乎就没分开过,不止睡觉插着、沐浴插着、连用饭也插着、甚至连写药方、锻炼时也都插着,像那枝干合生的连理枝,走哪里都是连着的。
没办法,季珩一见季澄就湿了,甚至单单是想到他要回来,全身的敏感点就兴奋得不行。季澄也是,从不知道自己的欲望能旺盛到这般程度。
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调笑,这红花毒真的解了吗,莫不是根本没得解,只是一人一半被他们吸收了,不然为何这般不知餍足。
季珩不管,她觉得舒服,就总缠着要。
因此,她这些天索性没穿里衣里裤,一是为了见面就好肏,二是确实水流不止,太容易湿透。
这会不过半柱香时间,季珩就忍不住开始夹腿磨穴,前两日这个时候,她都已经泄了两次了。
季澄察觉她的异样,将凳子挪进了些,手从下方伸进裙子里,一摸汪洋一片,就着这黏腻在突起处碾压。搓旋揉捻,他已然十分熟悉让妹妹舒服的方式,寥寥数下就将她撩拨得亢奋不已,追着他的手摩擦。
乍一看,季珩面上一切如常,盯着一盘菜在发呆,仔细看才会发现,她眼角泛红,有些许迷离,又似在忍耐,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身下的手放松些许,双指夹着阴肉拉起一弹,又重重落下加速转圈,她终于被推至巅峰,脑内白光一闪,忍不住呻吟出声。
只是十分短促的“啊”的一声,就足够引起季辰的注意,他担心地看向妹妹,见她眼角似乎噙着泪,忙问怎么了。
季澄早早将手收回,此刻正慢悠悠往季珩碗里夹菜,那是一道蜀地菜肴,里面满是红油辣椒。
季珩身下还在流水,稍微动一下就是一汩水流。她“嘶哈”两声,还用手扇扇:“哎呀,太辣了。”
季辰本就不喜食辣,蹙眉道:“这菜下次别做了。”
季珩才至巅峰,此刻连声音都格外温柔,甜腻腻的:“不要嘛,我爱吃~”
说罢余光扫过季澄,见他眼睛弯弯的,目光温润清和,带着一闪而过的得意笑。
季辰直觉哪里怪怪的,好像空气中也多了些甜腥气味,仔细闻闻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好挠头夹了一筷子红油肉片。
有这么好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