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熬到晚饭散场,各自回房,两人按捺不住的欲望终于得以释放。季澄的阳具硬得跟铁棍似的,六寸多长的肉茎看着比之前还要吓人。
他将人抱回自己屋里,扒开季珩的领子,将她的双乳压在书桌上,下面是他前些日子画的山水画。随即掀开裙子,对着泛滥的肉穴直捣到底。
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欲望进出的过程,粗硬的深粉色肉茎将紧致的血口撑得泛白,淫液在快速抽插之下起了白沫,两颗硬挺的阴囊摇摆着拍打她的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仅如此,他还将右手扣在她的阴部前侧旋转揉搓,左手则是压着她的肩,将她的双乳压成乳饼,粗糙的宣纸磨着敏感的乳房,身上身下的空虚皆得道难以言说的满足。
季澄捧着一把淫液带上她的小腹,摸到自己肉棒形状的肚皮,兴奋得狠狠肏了几下,又从上方将她的手捞下来,混着她的液体,描摹自己的形状。
“哥哥...哥哥...”季珩被手下的触感刺激到,快感再上一层,不自觉流出了眼泪,涎水也因长久张开的口流到画上。
待季珩身下喷出温暖水柱,季澄带着她背靠自己坐下,体内的阴茎还硬着,缓缓挺身摩擦,身后是他坚实硬挺的胸脯,小巧的的乳尖在她的背部描摹。季珩看着画上墨迹被她的涎水眼泪晕开,手颤颤巍巍地抚上去,心痛不已。
“不用担心,宝贝。”季澄从后面扭过她的头,送上虔诚的一吻,双手捧着她的乳房,用食指玩弄红润的乳尖,时而左右拨弄,时而按压下去,又待它弹起来。他顺着她的脖颈一点点吻舔向下,如蜻蜓点水,虽温柔却饱含爱意。
自初夜第二天见她全身斑驳之后,他就不再那样用力了,他舍不得见她被蹂躏成那般模样。虽然只是微小一点皮肉组织,但也还是会疼的。
亲吻至肩膀处,季澄拿开放在右乳上的手,用左手一把将两房拢住,加水研磨,寥寥数笔就将一处晕染处理成山峰上的迭翠,反倒是给画面又添了几分神采。
他将笔交给季珩,示意她来,自己的手则是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季珩被他弄得浑身颤抖,哪还握得稳笔,双乳时不时的微小刺激和下方持续不断的满足不断传来,她根本就脑中一片空白,哪里还晓得如何作画。
她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对着画面思索,终于在一片泪渍处添上几笔,于是那处就多了一行振翅的雁群,自山峦之中,飞向远空之处。
季澄见这十分的神韵,不由得更加欢喜,他把住季珩的腰向上抬,没了支撑的奶子随即激烈地晃动。没来得及将笔放下,为了不污染画面,季澄将笔尖朝向自己,此时随着晃动在胸上溅了一串墨点。
季珩不知哥哥为何突然如此兴奋,被操弄到舒服得不行,闭上眼睛全心享受这撞击。
随着一阵阵温暖的水柱射进子宫,季澄瘫软下来,小心翼翼地、珍惜地将头伏在她的肩头,双手轻柔地抚摸身上各处,留存事后的余韵。
季珩也仰头靠在他肩上,半晌,听见季澄的温柔清澈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珩儿,你合该做飞鸟的。”
季珩被这话触动,她知道二哥是真心这样觉得的。小时候父母亲和哥哥们都觉得女孩子家不应跟着他去山里采药,遇到豺狼野兽难以自保,是他坚定地说有他在没关系,这才得以小小年纪就游遍三山。
长大之后想跟着三哥再下江南,总是遭到三哥反对,也只有他会帮着说些好话。
泪水决堤般,止不住地流,季澄侧头寻找他的唇,舌唇交错痴缠,一个缠绵不尽的吻。
“哥哥...二哥哥...季辰...季清和...我好喜欢你...”
季珩反手抱着他的脑袋,吮吸舔咬,含住他的唇舌,感受他的味道,身体随着动作反弓成小山,浑圆的双乳在空中甩动,红艳艳的乳尖在空中画圈。
逼仄的小穴又很快被硬物填满,她这般勾着身子,肉棒得以肏得更深,顶端的伞状物肏入宫口,一下一下剐蹭着肉壁。
动情到最深处,除了疯了般地亲吻他,一遍遍喊他的名字,竟不知道还可以说些什么。
是夜,季辰来二哥院子里找他谈心,正赶上守院门的白术前去小解。刚进内院,便见主屋窗纸上映出两个交迭的身影,那女子的乳尖突兀地立起来,纤纤细腰在男子的跨上不停耸动,二人交迭之处,粗壮的棍状物不时漏出。
再走近些,只听啪啪声和低喘声不断绝。淫靡的女声隐忍小声地叫着哥哥哥哥,低哑的男声用更深的动作和止不住的低喘一一回应。
季辰觉得全身血脉翻涌,握紧了拳头,一股脑冲回自己院内。
白术在门口正欲小憩,忽见如黑影般闪过的三公子,吓得魂都快飞出来。
怯生生朝院内看了一眼,未经人事的小厮立即红了脸,念念不舍地带好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