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许褚一反常态地抽起了烟。
他从来不在家里抽烟,上一次例外是纪敏佳突然回来。
他很烦躁,说不上来的烦躁。
他将烟狠狠地点在烟灰缸上。
他头一次有了人生不受控制的郁闷。
他甚至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管教她。
“带套了吗?”
“带了,”她这个时候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她想。
他怎么也没想通,就这几天出差忙一点怎么就没管住。
要是她能变成挂件绑自己裤腰带上就好了。
或者找个大点的院子,给她好吃好喝的供着,他被自己阴暗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还是忍不住继续想,关起来她就只看得见自己一个人,只能跟他说话。
甚至还能做更过分的事情,反正没有人知道。
肮脏的念头越冒越多,他却不想停止。
他想象插进去的时候,她会怎么叫。
她会不会哭着求饶。
她的嘴亲起来是什么味道。
她的胸摸起来是不是很软。
可惜这些想象都无法付诸实践。
许褚发了很久的呆,她坐在旁边也不敢说话,只能静静地听候发落。
他忽然回神,看了她一眼,看得她有些发毛。
当意识到这是什么眼神的时候,许盈语全身都有些发抖。
她明明好好穿着衣服坐在他面前,在他心里却是浑身赤裸的。
角落里有什么在兴奋的跳动。
她不敢上前一步,她害怕和恐惧。
她怕自己太贪心,她克制自己有关他的所有欲望。
她怕看见自己贪婪的眼神。
她青春期第一次有关欲望的概念是许褚。
她经常想象自己穿着学校制服和他做爱的场景。
她还幻想自己当小三,和养父的地下恋。 她也很喜欢看这类型的小说。
当读到里面的男主克制自己的感情,并循循善诱,这是激情和冲动的结果,是思想不成熟的表现,是年长者对年幼者的欺压,她愤怒地合上了它。
在她心里这是个谬论,这本小说打破了她意淫的快乐。
她的幻想是有罪的,是不符合伦理的,是变态的,是下流的。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畸形的,她不承认。
但也不敢有任何举措,她隐隐的感觉,它说的是对的,她不该这样。
但她的压抑让她变得更渴望,于是她和赵梧或者是什么别的异性来谈恋爱,来牵制欲望的缰绳。
她知道养父女的关系注定了一切的恶果。
这种事情一旦开头,她的整个世界都会被拉进深渊里。
但许褚现在坐在这里,用她无处次幻想过的眼神看她,哪怕只有一秒,她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地跳动。
下午和赵梧疯狂做爱的疲累一扫而空,身体隐隐兴奋了起来。
她又开始幻想,如果在沙发上的话,许褚会怎么操她,会先摸她哪里。
她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要湿透了。
她站起身,怕漏出任何端倪,病态的心理。
她想要赶紧走进自己的房间,却被许褚叫住。
“站在那里别动,”许褚走过来,他过高的身高只能弯腰看她。
“你是不是忘记穿内衣了,”许褚把手伸进她的衣服,肆无忌惮地揉捏她的胸部。
她张嘴想要说什么,嘴巴就被堵住,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乱扫,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的内裤落在脚上,他的手指在穴道里作乱。
她的眼睛泛出盈盈的水光,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高潮了。
下午才欢爱过的身体,确实很敏感。
她被亲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她感觉有些羞耻。
头往后偏,却被他按住,更多的口水流了出来。
他解开了自己皮带,露出里面昂扬的凶器,直插插地插了进去,她几乎是立马就想要把它弄出来,整个人被他顺势带在地上,他几乎是疯狂地和她接吻。
她能感受到他的阳具在体内越胀越大,冰凉的地面和滚烫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把她抱进了房间里,这个房间全是他的味道,他粗暴地解开了她衣服,在赵梧留下的草莓印上覆盖一个又一个新的草莓印。
插在里面不动让她不舒服,她扭了下身体,他立马就拍了下她屁股,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她更羞耻了,显然许褚不打算放过她。
许褚把她抱在了镜子前,她能清晰地看见他是怎么插进去的,她的身体怎样地耸动。
她夹的越紧,他越兴奋,抽插的幅度也更猛烈。 她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下巴却被他抬起,“你和他上床的时候也和哑巴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