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知识她都懂,但在这种情况下实操,陈尔若真觉得自己心有余力不足。手里这跟粗长的鸡巴她不敢往穴里硬塞,可穴道里的瘙痒根本无法止住,甚至从更深处传来。
那种抓心挠肺的痒把她的眼泪都逼出来了,神志不清中,她摸上哨兵沟壑分明的腹肌,抬起屁股骑了上去,分开的两瓣嫩穴像软乎乎的蚌肉,贴着结实的肌肉前后慢慢磨动。
“唔嗯……哈……”
骑在男人身上胡乱地磨逼,陈尔若咬住唇,泄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她的声线听起来比较软,动情喘息时细细柔柔的,音量不大,也不尖锐,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闷闷的,尾音还着颤。
穴缝里嫩生生的蒂珠微微探出头,挤压在结实坚硬的肌肉上,蹭得来回翻动。
欲望的催化下,敏感的蒂珠变成快感的来源,淫水源源不断地从穴口里吐出,小逼水润丰沛得仿佛揉一揉就能挤出甜腻的汁液来。
蔺霍的闷哼一声比一声重,脖颈和额前青筋暴起,比起意识被控制,如今身体完全没有支配权更让他想杀人。
他试图夺回身体的掌控,可精神体被偷袭压制,精神屏障也古怪地被她的精神触手穿破……他完全无法反抗。
硬得发疼的鸡巴顶着女人的臀肉,马眼兴奋地吐出腺液,透明的液体顺着狰狞的茎身蜿蜒流下,却迟迟得不到疏解。
他的情欲堆迭至顶峰,然而身上的女人将他撸硬就不再管,骑在他腰间,一边痴痴地淫叫,一边自顾自地用他的腹肌自慰。
她把他当什么东西了?
……用来泄欲的男伎吗。
“我会杀了你。”
铺天盖地的、无法隐藏的忍耐中,哨兵低沉的声音沉闷而冰冷,即使无法动身,那种忍无可忍的杀念也直逼陈尔若的脑海。
她嘴唇微微颤抖,滚滚燃烧的欲望稍稍退却了些。她能感觉到屁股后面的性器翘起来,像跟又湿又硬的烧火棍,抵在她臀缝间。
“对不起……我……我马上……”
陈尔若支支吾吾,不敢再用他的腹肌磨逼了,屁股往后挪了挪,把他的鸡巴夹住,水淋淋的逼肉小心翼翼贴上紫红的茎身。
小逼骑上鸡巴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泄出一声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