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霍浑身肌肉紧绷,闭上眼,额角划过热汗,再也压抑不住的欲望让他违背克制地幻想——他会死死掐住身上这个女人的脖子,拽着她的大腿,把她的逼整个按在他鸡巴上,再插进穴里,把她干烂。
下一刻,蔺霍永残存的理智强制按下疯狂的欲望,他调整呼吸,胸膛剧烈起伏。
他不该有这么暴戾的念头……失控意味着无能,他无法接受他向欲望屈服。
陈尔若完全不知道身下人内心在争斗着什么,她按在哨兵的腹肌上,用膝盖撑住身体,屁股没敢完全坐上去,慢慢往下沉,试探着用逼肉一下下轻蹭肉棒。
鸡巴贴在逼上的感觉和腹肌完全不一样,陈尔若稍微蹭了两下穴里就又开始痒了,穴壁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钻心的痒。
光蹭也止不住,她咬了咬牙,将肉棒握住,食指和中指摸进翕动的穴口,插进去,撑开一个口子,硬把鸡蛋大的龟头往里面塞。
马眼被穴口嘬住,还没开垦好尺度的穴口紧紧裹着龟头顶端,一股温热的淫水挤在上面,带来极度的刺激。
蔺霍是爽得直闷哼,而陈尔若是疼得叫出声。尺寸完全不匹配,如果想把性爱进行下午,必须有足够耐心的扩张和润滑……而她显然不知道什么才是合适。
陈尔若疼得浑身发抖,立刻把鸡巴拿出来。穴口被龟头的尺寸撑得难受,阴道尽头的瘙痒却愈发强烈,两相为难,她急得想哭。
蔺霍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也从她的动作里察觉出她的急躁,他忍着胀痛,冷冷道:“不做就滚下去。”
此时此刻,她哪里能再找一个哨兵。 陈尔若狠下心,大腿根打着颤,握住他的鸡巴,把龟头放在穴口的位置,慢慢往下坐。
偌大的龟头把穴口撑得发白,她的呼吸也变得沉重,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胀疼与被填满的满足感顺着脊背一齐涌上大脑皮层,她再也忍不住抽泣和呻吟,一边呜呜咽咽地哭,一边扭着腰往下坐。
又爽又疼。
陈尔若觉得自己仿佛被性瘾支配了,想把男人的鸡巴吞得更深,去止身体里的痒。
紧致的穴道只是吃了一个龟头,就咬着不放,蠕动吞咽。
她哭得可怜,身下被她强奸的蔺霍头皮紧绷,肌肉上渗出薄薄的一层热汗,语气近乎恐怖:“我再说最后一遍……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