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尔若本来往下坐就困难,身下人还在说让她头皮发麻的话。
她难受得狠了,索性把刚才脱下来的内衣捂在他嘴上,按着他又往下坐了一点,软穴将龟头彻底吞下。
猛地一阵疼痛与爽意逼得脖颈仰起,像受戮的天鹅,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到耳后,哽咽着说:“抱、抱歉……但你别再说话了,好吗……”
内衣上还带着茉莉洗衣液的清香。
哨兵的嗅觉很发达,以至于他甚至能闻到掺杂在洗衣液香气里的另一种体香。
蔺霍深深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按捺濒临爆发的情绪,即使无法控制身体,他的手臂还是因为怒火和情欲而发抖。
甬道有淫水做润滑,还是不足够把性器完全吃进去。
止不住穴里的难受,陈尔若俯下身,捧着奶子,把丰盈的乳肉压在男人身上,腰肢轻轻晃动,用硬起来的乳尖蹭他的肌肉。
自己摸和蹭别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一点接触都会产生别样的快感。
酥麻的电流从胸前蔓延,逐渐放松的穴道拓开,艰难地把阴茎吞进去一半。
只是进了一半,陈尔若就有点受不了了,龟头快抵到深处藏起的宫颈口,她心惊胆战地摸着薄薄的小腹下鼓起的弧度,突然有些怕。
……好像有点太深了。
可身体已经慢慢适应了,穴肉咬着粗长的茎身细细分咂,阴蒂一抖一抖的,还没开始动,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做好心理准备,她直起身,腰前后扭,无师自通地吃着阴茎缓解深处的瘙痒。
卧室里的场景淫靡至极,男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双眼被蛇身束缚,抿紧唇不泄出耻辱的喘息声。无可挑剔的身材,腹肌、胸膛都覆上一层薄汗,如同古希腊的雕塑,傲慢的气质压制在隐忍的欲望下,受制于人。
下身肿胀狰狞的紫红性器插在她的身体里,被她骑着吐出又吞回,从交合处挤出的透明淫水顺着青筋凸起的茎身、囊袋往下流,上下吞吃的时候还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蔺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薄唇间溢出沉闷的轻哼。
他之前从未体验过这种性器被穴肉含着吮吸的感觉,之前有性欲也只是靠双手解决,乌淼曾经调侃,说他这张脸一看床伴就很多,他还嘲讽说让她别造他黄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