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线(36)(2 / 2)

    希欧多尔看见她同样潮湿的眼睛,含着一层薄薄的眼泪,目光又诚实,又不加掩饰。她抱住他的胳膊,神情像壁画里的圣母抱着天使赐下的救赎。

    好像他就是他的救赎。

    骑士不能去看,仿佛看一眼就会将克制与理性全部抛却。他把视线投于波光粼粼的溪面,而耳畔听见缠绵的水声。

    溪畔的虫鸣与鸟声,流水与风声,那些声音在他耳边忽然都弱得不能觉察。他只听见微弱的,自他指尖搅出的声响,艾西轻声喘息,就像喘在他耳畔。

    指腹陷进细嫩的肉里,被浅浅地吮住。

    口舌干燥,穿过树梢的夜风停在此处,就此寂静。

    他仿佛看见指尖有粉白的花苞绽开,微微动了动手指,听见更多的水声,艾西轻声低吟。

    她细细的手指按在他的指节上,不知又碰到了哪里,发出泣音般的呻吟,踏在性器上的脚趾蜷缩起来,像隔着棉花被猫爪挠过,细密发痒。

    那处的肉实在太嫩,一碰就要流水,用力就会受伤。

    头顶是一轮月,差一点就要圆满。

    浴室潮湿的水汽萦绕鼻尖,草木清香提醒他此处并非幻境。

    指腹切实触着层迭的软肉,女人的香气如袭,是铺天而来的避不过的箭雨,总有一支要扎穿他的胸口。

    艾西“哈”地低呼,眼角湿润,花阜也湿润。涌出的爱液顺着骑士的指背留下,软肉抽动,一张一合地含着手指。

    “不够。”艾西委屈地说,用足底揉了揉他硬得发疼的性器,“我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