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床上醒来。
晨光熹微,春情未却。
和罗兰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泽诺比娅有点热,尤其是他们的下体还紧紧连在一起。
昨天他们从下午做到了晚上,她的阴唇都肿了,但罗兰还是没有释放出来。他把她死死地压在身下,快速地冲撞着,他脸上的汗滴到泽诺比娅的眼睛里,她感到视线模糊,她眨了好几下眼,才把他的汗珠从眼眶里挤出,重新看清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面色潮红,绿色的瞳孔有明显的扩大,结膜充血,他脖颈上的青筋在震颤,他的脉搏、血压和体温都高到了一个不正常的状态。
但他的肌肉依旧十分有力,甚至因为与她的性交而变得多动又兴奋,不然即使他的阴茎上戴着那枚铂金的锁精环,他也不会连续几个小时一直硬着,丝毫没有疲乏的迹象。
他深深一击,泽诺比娅突然有种自讨苦吃的念头,她想,下次还是控制一下致幻剂的剂量。
往常她都是只给罗兰喝一杯死藤酒。
那是一种由特殊的藤本植物酿制而成的酒。
把根茎碾碎后焖煮一天一夜,再加入枝叶,多次重复焖煮后可以得到高度浓缩的溶液,发酵后便得到混合油脂和沙砾感的棕色酒液。
死藤酒的特殊之处在于,这种藤本植物中含有大量致幻成分,可以刺激中枢神经系统长时间处于兴奋状态,使性欲高涨,并且产生瘾性渴求。
这可是助兴的好东西。
泽诺比娅习惯了每天给罗兰灌一杯死藤酒,他一开始有些犹豫,甚至并不情愿喝下去。
“这是成瘾性药物,不可以随意滥用,否则会造成躯体依赖和感知觉紊乱……”还有更严重的副作用罗兰没有说出来,他严肃地盯着手握酒杯的泽诺比娅,他绿色的眼眸里难得出现如此谨慎的神色。
可当泽诺比娅把酒液含在口中,反哺给他时,他还是紧绷着身躯含住了她的唇,乖乖把那小半杯死藤酒一口一口全部咽了下去。
那天泽诺比娅得到了极其刺激的体验。
她不知道罗兰上瘾没有,反正她上瘾了。
但是耐药性是会越来越强的,一开始泽诺比娅只喂他小半杯,几周后变成大半杯,两个月后就开始喂他一整杯了。
但是现在似乎一整杯也没有最开始那种刺激感了,罗兰在床上没有第一次服用死藤酒时的应激反应了。泽诺比娅回味着那一次他的模样,他发着高烧,生理性的眼泪从他发红的眼眶里流出来,流到他苍白的唇上,脸部肌肉震颤不止,把他完美的脸部骨骼凸显出来。
他肢体的反射增强,被铂金环紧紧套住的性器肿胀无比,泽诺比娅能感受到阴茎上面要爆裂的脉搏。
罗兰痛苦又兴奋的表情暴露着他处于一种强烈的躯体不适感之中,被绞榨、被碾碎、被撕扯……但在她的阴道里冲撞,浑身敏感的神经都得到抚慰,他快慰得甚至耳边出现了幻听。
泽诺比娅抱着他的肩,感受他粗鲁野蛮的抽插,最原始的律动让她浑身都是敏感点,而且罗兰似乎处于一个意识不清的状态,泽诺比娅虽然身体被他蛮横地控制着,但她从心理上已经完全操纵了他。
那真是一次完美的体验。
现在他已经逐渐有了耐药性,在床上除了神经异常亢奋和某些躯体症状之外,他已经拥有了清醒的意识,这让泽诺比娅的趣味性大打了折扣。
所以,当泽诺比娅得知了一种叫做LSD的新型致幻剂后,便命人快马加鞭地送了过来。
LSD的原料是麦角菌,具有远远强于死藤酒的致幻元素,并且,通过高度提纯,它被浓缩为一片小小的白色片剂,但它的致幻效果比死藤酒高十倍不止。
送来药剂的医师面露难色地一再叮嘱她,这是危险性极强的药品,即使是在开颅手术中充当安慰剂,也只能使用半片的剂量,过量服用则会对神经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医德让他并不放心将这种违禁药品轻易交给一个年轻又任性的王女。
但没有人胆敢违抗王女的命令。
泽诺比娅赶走了这个啰里八嗦的医师,她握着这个装满片剂的棕色玻璃瓶,当天中午就直接让罗兰吞了叁片。
然后直到黄昏时,他们都还在床上。
罗兰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但性交的本能让他像动物一样紧紧箍住泽诺比娅的腰肢,在她的穴道里高速地冲撞,动作比野狼还要蛮横。泽诺比娅的穴里软肉被他扯出又撞了回去,因为反复的摩擦,她的阴唇也开始充血,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引起肿痛。
夜色降临,泽诺比娅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她软软地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罗兰已经把她的阴唇磨破皮了,下体的刺痛让她汗流不止,可她张开嘴却说不出半句话。
她呻吟了整整一下午,她感觉身体里的水分和蜜液、汗水一起流干了,她有种被置于焦土之上的灼热。
罗兰的状态非常糟糕,超剂量的致幻剂让他出现了严重的急性脑器质性反应,他显然失去自控能力,狂暴的迷幻症状让他沉浸在冲动性行为之中,完全不知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