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岑在泽诺比娅身上耸动着,他有力的双臂死死地扣住泽诺比娅纤薄的脊背,让她在自己的冲撞下无法逃脱,像雄蛇紧紧缠绕住雌蛇一样。
乔岑的皮肤很白,在闪电的冷光下,苍白得瘆人,像一条白化的爬宠。他的骨骼纤长,肌肉流畅而精瘦,泽诺比娅被他压在身下,小腿勾在他的腰上,一颤一颤,脚上还挂着一只细跟绑带鞋,露出涂了鲜红甲油的脚趾。
那双香槟裸色的细跟绑带鞋,还是罗兰亲自为她挑选的。
他们急于偷情,竟然连脱鞋的时间都不舍得浪费。
乔岑用尖削的下巴磨蹭着泽诺比娅脖颈处的皮肤,感受她敏感的颤动,他轻轻地笑了,他的翠眸睑裂细长,内勾外翘,笑起来时眼尾自然上扬,有险佞之色。
雷声轰鸣,电光闪闪,就在这一道道间歇的亮光中,罗兰怒不可抑地站在窗前,看自己心爱的王女和血亲弟弟在雷雨夜苟且。
闪电像照相机一样把这一幕幕场景复刻在他的脑海中。
“嗯……轻点……轻一点……”
乔岑的力道太重,泽诺比娅的花穴被他插得有点痛,她扭着身子错开,翻个身往前面爬,乔岑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猛然扯回来,就着这样的姿势,直接后入了她。
他的另一只手臂还揽在泽诺比娅的脖子上,她瞬间感到一股窒息感,趁她不备,乔岑更深地撞了进去,直接顶进了宫口里。
乔岑的性器本来就粗壮,青筋凸起,还有一个微微上翘的弧度,泽诺比娅不太适应他的角度,何况他的床上风格非常暴烈,而且泽诺比娅感觉他没什么经验,根本不知轻重。
即使是经验丰富的泽诺比娅,被他折磨了一整夜,也有些受不了了。
乔岑感受到泽诺比娅全身的战栗和她下面突然的绞击,宫口紧致的啃咬让他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他死死咬着牙,薅了一把她名贵的银发,在她耳边喘气:“我和哥哥,谁更厉害?”
泽诺比娅只觉得他幼稚得可笑。
得不到她的回应,乔岑更恶意地顶她,换着角度,打着旋儿,趁她松懈之时,又重重一记,造访到宫口里面去。
被他一直这么反复折磨着,泽诺比娅早就没了力气,她想抓挠乔岑的背,但是这个姿势她根本抓不到他,她只能受挫地趴着,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乔岑知道自己把她干软了,得意洋洋地贴在她耳边:“我比哥哥,更能让殿下满意吧……殿下为什么对哥哥那么热情,却对我这么冷淡呢……”
乔岑非常记仇,他始终忘不了泽诺比娅第一眼看他的眼神,凉薄彻骨,就像华贵的玩家在看一只搔首弄姿的孔雀,而玩家本人早已腻烦了孔雀开屏。
乔岑和泽诺比娅纠缠的肉体像玫瑰花的尖刺一样插入罗兰的心脏,罗兰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他的经脉也随之干枯。
他想出声喝止这对偷情的男女,可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密密麻麻的雨声中,罗兰意识到,事情已经发生了,他的捉奸没有任何意义。
这只会让他更像一个小丑,一个狼狈可悲的弄臣。
又一道闪电劈来,乔岑箍着泽诺比娅的脖子,不让她逃脱,把储存多年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身体里,泽诺比娅被他一股股强力迸发的精液烫到了,脸上出现难忍的神色。
毒蛇交配的时间很长,需要几个小时,甚至半天,但雄蛇的精子活力也很强,一次充沛的射精,可以让雌蛇持续叁年产下高受精的种蛋。
乔岑沉浸在舒爽中,他得瑟的面容在闪电下尤其刺眼,他耳垂上的那颗灰蓝色的鹰眼石耳钉也散发着强烈的丝绢光泽。
乔岑突然觉得闪电的光芒比之前要微弱了些,他敏锐地偏头,发现窗口果然有一个人影,遮了些亮光。
虽然看不清脸,但兄弟之间的血缘感应让乔岑明白站在那里的是谁。
乔岑并没有感到惊慌,也没有丝毫的歉疚。他抢了哥哥的女人,背着哥哥和她偷情,还被哥哥当场抓包,除了感到更加刺激,乔岑并没有别的心情。
在他的理论体系里,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行径。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雄性的求爱、交配和繁殖都只是为了自我基因的传承。
社会学界猛烈抨击这种将自然社会中的“弱肉强食”同样适用于人类社会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批判这种价值观严重违背了普世道德和利他主义。
但乔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他和罗兰都喜欢上了泽诺比娅,那么他也有权利和罗兰竞争,不分先来后到,也无论使用任何卑劣的手段。
让泽诺比娅选择出她更青睐的雄性——优胜,劣汰。
首先这一局,他胜了。
乔岑抚摸着昏迷过去的泽诺比娅,朝着窗外面如死灰的罗兰,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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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岑:是喜欢喷香水打耳洞的小哥哥一枚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