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诺比娅叁两下就解开乔岑手脚上的束缚,她把沾血的珍珠链藏到床下,把乔岑推到锦帐的后面,威胁道:“藏好了,别出声!”
当然,在这之前,她没忘记让乔岑重新穿上那件贞操带。
她把钥匙收好,也不管空气中浓烈的迷迭香的味道,她赤脚走过去,直接打开了紧闭的房门。
罗兰在门外凝神望着她,他的目光深沉无比,但他只说了一句话——
“殿下的衣服穿得可真久。”
罗兰的语气很平淡,但泽诺比娅很了解他,她看向他那双阴沉不定的翠眸。
她觉得罗兰什么都知道,他现在应该很愤怒,甚至很悲伤,但他什么都没有拆穿。
他的道德观不允许他继续和同自己弟弟出轨的女人继续纠缠在一起,但他舍不得离开她,他就只能继续欺骗自己,这是一种懦弱的自我麻痹。
泽诺比娅并不在乎罗兰怎么想,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还不是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沉溺在她给的宠幸里……只要她还是王女,就还有无数个罗兰和乔岑为她前仆后继。
因为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只是他说话的时候,那股子阴阳怪气怎么也压不住。
泽诺比娅牵着罗兰的手,让他靠着床沿坐下,这张奢华无比的大理石大床上,还泛着余温,那是乔岑残留的体温,就在一分钟之前,上面还躺着另一个男人。
泽诺比娅瞄了一眼金银丝线织就的巨幅幔帐,乔岑躲在幔帐之后,没有任何动静。
罗兰的神情有些焦灼不安,泽诺比娅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不安,也许是空气中的迷迭香太浓郁了,浓度过高的气味总是让人头昏脑胀。
泽诺比娅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有趣的主意。
她把罗兰推倒在了床上,俯身亲吻他的眉骨。她的吻轻柔又缠绵,带着一股安抚的味道,温柔得让罗兰自作多情地觉得,她是不是在向自己道歉呢?
高傲的王女,不可能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承认她背着哥哥和弟弟偷情的错误,但她也会感到歉疚,所以她才那么爱怜地亲吻着自己?
不过罗兰确实自作多情了,泽诺比娅不可能会这么好心。
如愿地看到乔岑露出一片衣角,泽诺比娅微勾了唇,知道乔岑一定躲在幔帐后偷看。
那她可以开始表演了。
在罗兰涨红的神色中,她扒下了他的裤子,他的肉茎在她亲吻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粉色的菇头干净又可爱。
泽诺比娅微笑着低头,伸出舌尖在铃口处轻轻点了一下,只是小小的一个动作,但这足以让罗兰溃不成军。
她、她居然愿意……
罗兰惊诧无比,泽诺比娅从来不愿意用嘴唇触碰他的粗鄙之处,但她今天却……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下,但她的舌尖湿滑又柔软,罗兰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刻的美妙。
一股暖流在他的心中涌起。
泽诺比娅忍住呕吐的欲望,强行保持着脸上的微笑。
她决定以后就算想要刺激乔岑,也不要再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她堂堂一个王女,居然去舔男人的那里!她真是有病!
不过,她的计划很成功,乔岑确实被刺激到了。
幔帐后的乔岑,双目通红地偷窥着眼前的一切。
他的哥哥躺在床上,享受着王女甜蜜的吻,她满心满眼都是罗兰,她甚至愿意舔他的生殖器,用她那骄矜、傲慢的唇舌。
罗兰被她呵护着,她的动作很轻柔,她的笑容里全是迷恋和爱意。
嫉妒几乎要杀死乔岑。
下身的疼痛不知何时变得如此难忍,他的阴茎顶端还在流血,尿道里的伤口传来刺痛……为什么,王女这么爱护罗兰,却残忍地对待自己呢?
乔岑明白,她的动作那么粗暴,她就只是想玩弄他,让他痛苦、让他伤残,让他知道他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可以随便折辱的玩具,他和罗兰在她心中的地位有着天堑一般的鸿沟。
而现在,罗兰回来了,她就一脚踹开他,他只配像只残废的老鼠一样躲在幔帐之后,看他们的甜蜜温存。
她一点也不在乎。
乔岑的绿色眼眸里闪着阴毒的光芒。
乔岑的性器却不受控制地勃起,他的下腹有一团怒火,激烈、燥热,伤口处血流不止,更像在火上浇了一桶油。他穿着贞操带,硕大的肉茎被牢牢箍在那个金属笼子里,阴囊被锁链拉扯着,可这点疼痛哪里比得上心中的怨恨和痛苦呢?
越是这样,那根粗壮的性器就越是坚挺,像一头妄图冲破牢笼的困兽,也不管笼子的底端有怎样尖锐的锯齿。
随着龟头的肿胀,锈迹斑斑的锯齿也慢慢嵌入这个脆弱而柔软的部位,在上面割出一道血肉模糊的创口。
鲜嫩的皮肉翻卷着,泛着可怖的红色,鲜血糊满了青筋尽暴的柱身,顺着金属的笼丝蜿蜒流下,滴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像雪地里开出的血肉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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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解释一下,女主不喜欢罗兰哈(真正喜欢他怎么可能让他嗑药),她只是喜欢罗兰的皮相。因为罗兰精通精神医学,恶趣味的女主就故意用药物摧残他的神经;乔岑善妒,女主就故意在他面前疼爱罗兰,并且用器具凌虐他的肉体。
女主只是在玩弄他们两个,但是他们两个都是自愿的!!
但是女主太傲慢太没有同理心了,她的养蛊行为同时遭了二人记恨,为后面的变故埋下了隐患。
另外就是,赫尔曼、加百列、乔岑、罗兰里面只有一个人会最终生还,但是评论区关于 谁会死 谁先死 怎么死 的问题,我还不能告诉你们答案噢,不过很快你们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