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赫尔曼和摩因居然一起来了。
赫尔曼进门便脱下了他的外套,一边走一边解着皮带,等他走到床边的时候,那根性器已经兴致勃勃地翘了起来,马眼处渗出了点迫不及待的晶莹。
卡蜜拉睡眼惺忪地躺在床上,似乎刚醒没多久。她浑身赤裸,身上的伤痕全然消失不见,又恢复成了光洁如新的皮肤。
只有她阴唇上的那枚黄金环还牢牢地咬着她的嫩肉,赫尔曼对眼前的美景很满意。这个阴唇环戴上很容易,然而却很难取下来,除非扯掉那块肉。
然而赫尔曼身后的摩因却留意到床头柜上的那杯清水,满满一杯水,和昨晚他放过去时一模一样。
她一口也没喝。或者说,她不愿意喝自己为她接好的水。摩因的眼神有些阴郁。
赫尔曼的长相雍容冷酷,可他的下身却狰狞又色欲,他慢慢靠近卡蜜拉,露出倨傲的下巴轮廓。赫尔曼的手直截了当地伸进她的腿间,拨弄着那枚雕刻着他名字的阴唇环。
赫尔曼命人锯断了加百列无名指上那枚取不下来的黄金指环,然后熔了那枚价值连城的古董戒,用溶金重新浇铸成了这枚阴唇环,并捶打、锉磨,再雕刻上他的名字。
赫尔曼彻底熔化了卡蜜拉和加百列的信物,并把这件信物变成了赫尔曼对她的占有标记。这种行为简直就是阴毒的掠夺。
卡蜜拉不明白赫尔曼为什么可以表现得这么理所应当。他曲膝上了床,扳开了她的大腿,不做任何前戏地插进她的身体里,赫尔曼做得比喝水还要自然。
说实话,她现在都有点怕他了,一看到他,卡蜜拉就感觉自己的下体在隐隐作痛。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渐渐习惯他的粗暴,他一进来,她的甬道里就自动开始分泌淫液,对他的入侵夹道欢迎。
赫尔曼把卡蜜拉抱在怀里,就这样深深浅浅地插弄,柔软的床铺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摇晃着。卡蜜拉的长发也微微地飘动,像一片流动的月光。
赫尔曼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他贪婪地注视着她脸颊上的红晕,她妖艳的眼眸,她的鼻尖,以及她饱满红润的唇。赫尔曼突然有了在她唇上咬一口的强烈想法,可当他贴过去时,卡蜜拉却轻轻偏过了头,赫尔曼只挨到了她的唇角。
卡蜜拉的视线落在了床头柜的玻璃杯上,她状若无意都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摩因,对赫尔曼懒懒地说:“想喝水。”
赫尔曼一转眸,摩因便微微颔首,将那杯水端到了卡蜜拉的嘴边。卡蜜拉抿上杯缘,摩因轻轻倾斜玻璃杯的角度,卡蜜拉就喝了一口水。但她含在嘴里,并没有咽下去。
她突然主动地吻上了赫尔曼,轻吐舌头,把她嘴里的水都渡到赫尔曼的嘴里。
“甜么?”卡蜜拉的神情非常妩媚,她甚至勾引似的舔了舔她自己润湿的嘴唇。
赫尔曼和卡蜜拉很少接吻,接吻是一种亲密的交心之举,不适合他们这种基于欲望的关系。虽然赫尔曼在做到水乳交融的时候,曾经有几次都忍不住咬她的唇。然而卡蜜拉却一脸不情愿地偏过头去,并且死咬牙关。
当然赫尔曼最后还是掐着她的下颌骨逼迫她张开了牙齿,把舌头探进了她的口腔里搅弄,然而赫尔曼却还是被她的拒绝搞得怒从心起。她难道还想把她的吻留给加百列吗?
不过是已经被他肏熟的女人,赫尔曼并不承认自己还未将她完全征服。所以他也不再主动亲吻她的唇,只一遍一遍地垦凿着她的穴道,在重重的褶皱里留下他的痕迹。
然而她今天却主动示好,她的唇瓣柔软香甜,被她含过的水也仿佛沾染了一丝甜味。卡蜜拉轻吐香舌,涟涟水流便沿着二人相贴的唇瓣渡进赫尔曼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