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蜜拉用舌尖描绘着赫尔曼的唇线,把他线条锋利的薄唇弄得濡湿,然而就在这一瞬间,赫尔曼又突然含住了她的唇,将口中的水又渡回卡蜜拉的嘴里,随后他撤开了自己的唇,含笑对她说:“你不是渴吗?怎么喂给我?”
“我只是想要亲亲舅舅。”卡蜜拉微吐舌头,显得十分俏皮。随着她张嘴的动作,被赫尔曼喂进口中的水全部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又从下巴滴到她鼓起的胸乳上。
“摩因,再喂她喝。”赫尔曼慢悠悠地挺着腰,享受着这种小幅度的抽插,虽不尽兴,却也有点缠绵的滋味。卡蜜拉仰着脖子,随着赫尔曼的抽插微微晃动,摩因轻扣着卡蜜拉的下巴,将玻璃杯中的水再喂给她。
然而卡蜜拉抖得厉害,她的牙齿一直磕在玻璃杯上,水怎么也喂不进她的嘴中。
“摩因。”赫尔曼威严的声音一响,摩因就迅速捏住了卡蜜拉的下颌,他指尖用力,卡蜜拉的牙齿就不受控制地分开,摩因略抬杯子的角度,清澈的水便流进卡蜜拉的嘴中。
眼看灌得差不多,赫尔曼便喝止了摩因:“够了……怎么不咽下去?”后面一句话是对着卡蜜拉说的。只见她唇瓣绯红,腮帮也有略微鼓起,然而嘴角的清液一直在流——她嘴里包着水,却完全没有要吞咽的意思。
“你怕什么?”赫尔曼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他贴上卡蜜拉的脸,二人鼻尖相触,呼吸也缠绕在一起,下体甚至因为他前倾的动作而进得更深。他的眼神非常锐利,“……是不敢喝吗?”
赫尔曼突然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嘴,他的大掌像面罩一样把她困住,她嘴里的水无法溢出半分。卡蜜拉呜呜叫唤,赫尔曼又用另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脖子。他的指骨坚韧有力,令人恐惧的窒息感袭来,卡蜜拉感觉脖子都要被他掐断。
卡蜜拉用鼻子深深地呼吸着,胸乳因氧气匮乏而剧烈地起伏。可她嘴里还死死包着东西——那些水,无论如何卡蜜拉也不会咽下去。
马醉木,杜鹃花科植物,因其树姿优柔、花型别致,而成为了那伽大陆深受追捧的木本花卉。
然而这种美丽的植物却含着剧毒,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连马匹都能毒倒。人一旦误食了马醉木,会变得运动失调,呼吸困难,严重者还有可能死亡。因而它的花语代表着牺牲和危险。
前一天晚上,卡蜜拉摘了一株露台上的马醉木,将它根茎中的汁液滴到了摩因准备的清水里。马醉木的汁液几乎无色无味,稀释进清水里,根本无法发现端倪。
准备好这一切后,卡蜜拉又静静地躺回了床上。人一旦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就会变得格外耐心,她望着床头柜上那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她躁动的内心也和杯中的水一样,逐渐变得沉静。
“马醉木,是我故意移植到露台上的……我知道你不会安分,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忍不住了?”
在卡蜜拉被关进这座私人宅邸之前,赫尔曼就命人在露台上栽下这种有毒植物。赫尔曼用马醉木来测试她是否已经完全屈服,其实这是个不必要的测试,因为她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臣服之态。
她最脆弱的时候,也不过是被自己操干得哀泣连连——不过赫尔曼觉得,她极大可能是装出来的,不过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但赫尔曼也确实喜欢看到她被自己干得浑身抽搐的模样,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他推翻了依希切尔王朝,并斩首了除她以外的所有皇族,只留下了曾经高贵冷傲的王女,并把她强掳到了床榻之上。他一次次地在她的甬道内开垦,宛如革命军攻破王宫的大门。他还在她的身体里浇灌浓精,给她打制一个刻有他名字的阴唇环,把她变成彻底属于他的战利品。
他操干她的时候,不仅生理上快感十足,精神亦十分愉悦,没有谁,不喜欢品尝自己亲手掠夺的胜利果实。被他人珍爱的、呵护的甜果,变成了你的所有物,你用牙齿咬开她,她甜美的汁液便在你的口腔中迸溅出来。
然而赫尔曼不得不承认,卡蜜拉很懂得使用她自己有限的力量,她能屈能伸,并且内心强大。她蛰伏在他的身边,只是为了找寻机会,将他一击毙命。
卡蜜拉的行为和赫尔曼推测的一模一样,或者说,她完全在赫尔曼的操控中自以为是地完成她的计划。但赫尔曼却高兴不起来,反而心中燃起邪火,也许是因为他被卡蜜拉的动机激怒了——她确确实实想要毒害自己,并且付诸行动。
昨天晚上,在看到摩因给她贴心地接了一杯清水,放在床头柜上时,赫尔曼只是神色轻蔑地瞥了一眼这个下属,并没有阻止他毫无意义的行为。摩因的这杯水,正好方便了赫尔曼对她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