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沉楚这时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他定定的看向我,探究似的问道:「裴沁为什么会说你是席媛?」
听到这话时欧予深只是竖起了眉头,示意古沉楚继续说,而段煦暘则困惑的问向古沉楚:「你说什么?」
古沉楚没有将目光望向段煦暘,而是看着我说道:「裴沁那时说你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席媛,却并非不会是其他世界的席媛。」
「我看得清清楚楚,虽然那东西被裴沁的血给用得一塌糊涂,但那条中间环着爱心的颈鍊确实是席媛的。」
「她一把血用在我的耳环上我就痛得要命,而你则是在她紧握住颈鍊时跟我有同样反应,如果说那些东西就是对应原主人被下咒的痛苦处,那你不是席媛的话怎么会有疼痛的反应?」
虽然我也对这件事感到十分的困惑,但我还是想都没想就直接否认这话,将目光看向他们三个人:「我就是我,怎么可能是席媛。」
「但说到席媛我有想到一个可能性,你们和我一起去寻宝的时候不是都会听见我朝空气问问题吗,其实是有一个女声一直在帮我,只不过她的声音真的太冷,我一时之间真的不觉得她和你们说的席媛像。」
「现在想来会不会是那个灵体附在我身边,我才会间接感受到痛苦?」
古沉楚和段煦暘的表情似是在沉思我说的话,只有欧予深一如往常的嗯了一声,第一个回应出我的这一番话,他无所谓的勾唇一笑道:「是席媛不是席媛很重要?你不论是谁我都无所谓。」
「重要的是疯子说的话根本没什么可信度,要也是只能等那个灵体自己出来才有答案。」
「而且你说什么我信什么,就这么简单。」
段煦暘点了点头示意赞同欧予深的话,蓝眸中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他看着我平静的说道:「可能性太小,你如果是席媛,怎么可能不知道关于席媛的所有事?而且你真是她的话,也没理由偽装自己不是她的假象,除非是为了躲裴沁。」
「那假设你偽装自己不是席媛是为了裴沁,为什么又要为了我们被下诅咒的东西主动靠近裴沁,任由我们自生自灭不是更安全?」
「但你说的灵体也不能确定到底是谁,有可能是她,也有可能不是,只能等某天那个灵体自己现形我们才能下决定。」
古沉楚嗯了一声,言简意賅的说道:「坦白讲你跟席媛是在某几点很像没错,但因为有同步到就说是同一个人又牵强得要命。」
「那个跟你说话的灵体可以召唤出来吗,用那本我们找到的书看看怎么样?」
我点头示意赞同他们三个说的话,随后听古沉楚的问题才想起来还有系统要我们拿的那本灵书还没用,我将被搁置在柜子中的书拿到桌上,几乎是一秒的时间,欧予深和段煦暘就站起身来,一个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一个坐在我斜前方。
骤然被三人挤住的我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怎么这么像当时我住院看裴沁日记那时候的场景?
我忍不住勾了勾唇,瞥向同样如那天般阳光洒满一片洁白的地、再看向窗外的天空蔚蓝如海的模样,想着,要是这世界能一直那么蔚蓝盛阳,而他们也能在我解决掉裴沁,达成游戏结局离开后好好的就好了。
听见古沉楚的喊声,我才回过神来,将目光移向这本书,翻开灵书后却同时和其他三人一样怔住,我不由得目瞪口呆的说道:「这??上头怎么是白白净净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