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脑子缺氧,”库吉拉愤愤地回嘴,“这种雏鸟情结你不应该最能理解吗?”
“我那时候才十八,她都二十五了,还他妈雏。”
库吉拉被噎了一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栎转头看库吉拉,他脸色苍白,浅浅地笑了起来,他很少笑,明明一笑起来飞扬迷人。
“库吉拉,看来,你不是那个‘蛀虫’。”
“什么意思?”库吉拉皱眉。
陈栎低声喃喃,“……你要是‘蛀虫’,麻烦可就大了。”
“谁是‘蛀虫’?”库吉拉问。
“没露相前,不能说。”
“我们之间会有叛徒?”库吉拉摸了摸嘴唇,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恍惚,“我甚至不敢幻想这件事。”
“放心,多半是个人恩怨。”陈栎不咸不淡地说。
“如果真有‘蛀虫’,那他背叛的不是rc,而是他自己,”库吉拉说,“他背叛的是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回忆……有这种勇气干什么不好。”
“他会有自己的理由。”陈栎说。
“那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个人不是我?”库吉拉指了指自己。
“我又不和你抢女人,你至于害我。”
库吉拉的眉毛瞬间竖了起来,“你再说这个…就出去自己缝皮吧!”
陈栎笑了一声,“你跟老烟说话的时候还挺凶的,怎么现在这么温柔。”
“因为…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病人。”库吉拉的语气像是叹了一口气。
“你盼我点好的吧。”陈栎无奈地说。
金属皮肤缝合完成,库吉拉把义肢装配机推开。没有上仿生皮,看上去像是给活人打了一个机器人的补丁。
还是第一次贴金属皮,陈栎想伸手摸一下,被库吉拉一巴掌拍开。
库吉拉又移过来另一座机器,“伪造一下受伤时间,有点热,你忍忍。”
陈栎模糊地呻/吟了一声,轻声说,“还有什么忍不了的。”
“给你开点口服止疼药,别乱碰,化脓了麻烦。”库吉拉说。
陈栎点头。
“要不留这里睡会儿,要不出去找你男朋友去,他门口杵半天了。”库吉拉说。
“那肯定不留你这里。”陈栎说着从手术台上跳下来。
“你个牲口。”库吉拉声音脆生生的,朱唇一启,骂人也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