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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还在淅淅沥沥飘阵雨,很冷,但被男人毫无缝隙地抱这么久后,雪郁难免感觉到火辣辣的热,同时口也渴起来。

    所幸这时有乘务员推着车从远处走来,雪郁挣扎着把那颗埋在他脖子的脑袋推开了点,在高挑女人走过来时,出声道。

    麻烦给我一瓶水。

    水是吗?好的。

    乘务员保持着甜美无缺的微笑,从推车上拿出一瓶水递给雪郁,目光在看到那黏住他的大型犬后,人傻一般讷讷说:那这位先生,需不需要饮料呢?

    雪郁手指暗中掐着搂住他的精壮手臂,面上对着乘务员,勉力挤出一点笑:他要一杯苦咖啡,谢谢。

    乘务员:

    原来长相这么乖的人,也能露出杀气。

    乘务员把咖啡递给他,推着车走远。

    雪郁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一直等到到站,才终于忍无可忍用泌着细密汗珠的掌心去推周卿的脸,周卿在他不遗余力的推动下悠悠转醒。

    下车后,周卿就当了个称职的保镖,拎这个提那个,大包小包的,为自己的言而无信和得寸进尺赔罪。

    坟包村里住着的人没怎么出过山,身上是一股纯天然的淳朴憨厚,见村里来了两个长相异常夺目的人,都纷纷看过来。

    有些人是见过原主的,却有些不敢认。

    雪郁像只怕生的猫般埋着头,本来就够羞耻的了,身边的人还一直嘚吧嘚吧,哼哼唧唧地吐槽。

    上次来没好好看,原来你以前就住在这种地方?好小,好破,要是我早点遇见你,你就不会长这么小了。

    不是说小点不好,我觉得挺可爱的。

    而且你也不是营养不良,身上也不干瘪,像大腿这些地方就挺有肉。

    雪郁:

    他拿出一枚铜钱,以及原主的日记本,红着脸道:闭嘴。

    周卿安静下来,但下一刻,他微俯上半身,凑在雪郁肩膀边看那本子上歪七扭八的封印说明。

    眉头皱紧,流露出不满,还要割手指?不割不行吗?

    只有你的血可以?别人的行不行。

    亲爱的,你这字也太丑了。

    雪郁:

    雪郁懒得争口舌之快,拿出把小刀,在男人恨不得吃了制定割手规则的镇灵祖师爷的目光下,用刀锋轻划拇指。

    殷红的血从割口凝聚,坠落在铜钱表面。

    沾了镇灵师血的铜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