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燕觉深传染, 在这样微妙的状况下, 他竟然变态地想些有的没的。
他还有空看雪郁掉出沙发绷直的脚,心想燕觉深这次进的也太深了,还想那只脚会不会碰到他,燕觉深这么久没亲这次会不会把雪郁亲出魂
水就是这时滴到他脸上的。
趴在沙发边上的人被吸没了氧,大脑丧失思考能力,忘了下面还有个打地铺的,只会浑身发抖地呼吸着能让他活命的空气。
辛骁攥紧了手,全身肌肉绷起极可怕的硬度,抗拒着想伸手去碰的冲动。
雪郁撑着胳膊坐了起来。
男人似乎看出他没命再继续了,伸手给他拍背,雪郁心安理得让他拍,吸够了空气,艳丽的眼尾扬起来:你一直看我看什么?
燕觉深拍着那段背,指腹感受着又软又滑的触感,他直勾勾看着雪郁,也学雪郁小声说话:想听你叫我老公。
他垂眼,边拍边凑近耳边,声音很低:我一想到你会这样叫那洋人,晚上就会做噩梦,你多叫我几声,我晚上就只会做你叫我老公的梦了。
十几分钟用力又深入的湿吻,让燕觉深这一天的暴走状态平复下来,他甚至有些懊恼没准备充分,在开始亲吻之前,他应该拿手机拍摄下来。
发给那蠢高个看。
不得不承认,幼稚无聊的攀比,在成年人里也适用,也的确会给人带来愉悦。
燕觉深只要想到和雪郁激吻被那西方人看到后,能激起对方恼怒的情绪,他就会得到与之相反的喜悦。
雪郁:
你没病吧。
而且到底为什么老误会他和伦是情侣啊?
雪郁嘴巴牵扯一下都酸,不想和燕觉深多解释,但男人拍得他很舒服,他就没有立刻走,他肿痛的舌头动了下,吃力说话:不叫。
你说只有一个要求,没提这个。
他转过头去看燕觉深:你不会反悔吧?
燕觉深下颌和脖子有几道抓痕,他不是容易留印子的皮肤,可想而知雪郁抓得多重,他在雪郁警惕的眼神中开口:不会。
拨了拨雪郁黏湿的头发,他补充道:我已经问过他们在哪里了,等明天我带你去。
雪郁这才放心,他不愿意吃了苦头,最后没得到想要的。
嘴里还在隐隐作痛,呼吸已经在男人得当的拍揉中理顺,雪郁低下脑袋,赤脚踩住皱巴巴的被褥,很注意没踩到辛骁,走到地板上。
他绕到沙发的另一边,伸手捉住男人的半截掌心,轻轻使力想让人起来,走。
燕觉深心脏重重一缩,垂眼去看和他紧紧贴附的柔软细手。
雪郁很少有主动碰他的时候是要邀请他吗,感激他的资产提供,感动之余想留他在这里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