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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倒变成了黏黏糊糊的狐狸挂件,可怜兮兮地团成团缀在傅知郁的腰间。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这里都是一层一户的大平层,不用需要担心遇到邻居,傅知郁径直走到门口开门。

    姜迟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抵住了门不让傅知郁开。

    细细的好像一捏就断的手臂要抵抗傅知郁这个肌肉男显然是不太可能的,在恐惧下手臂都在微微地发颤。

    我,我,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就不进去了吧姜迟垂死挣扎。

    他上哪里去重新变一只狐狸给傅知郁看啊!

    如果说狐狸自己为了自由跳窗从十二楼跑了他会信吗,姜迟绝望地想。

    或许是即将掉马的恐惧催生了姜迟抵抗傅知郁的勇气,他抱住了傅知郁的手臂隔着衬衫狠狠地咬了一口。

    唔。姜迟委屈巴巴地坐在傅知郁家的驼绒地毯上,捂住了自己被男人坚硬肌肉磕到的牙齿。

    好痛。

    他怎么忘记了,这个男人简直是铁做的。

    解释一下吧。傅知郁坐在沙发上审判这只笨蛋狐狸精。刚买的猫玩具还未拆封,七零八落地放了一地。

    白发蓝眼的少年双腿无力地坐在一堆造型可爱的玩偶中间,捂住自己的嘴巴,用那双泪光盈盈的冰蓝眼眸控诉着男人的暴行。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除了傅知郁和姜迟,再没有任何生物的气息。

    小狐狸不见了。

    这可是你自己先动嘴的。傅知郁懒洋洋道。

    姜迟要溜的那一刻,傅知郁抓着姜迟腰带的手往下不知道摸到了少年身后的哪里,感觉抓到了毛绒绒软乎乎的什么东西,惊得少年直接手脚都软了。

    被捏着脸强迫转回来的时候姜迟眼里已经蓄上了一汪亮晶晶的眼泪,两颊上忍不住泛起秾艳的绯色,腿软得连站都站不住。

    傅知郁坏心眼地又捏了一下。

    姜迟喉咙里立刻滚出幼兽似的勾人呜咽,只能颤颤巍巍地伸手想要推他,偏偏男人宛如铜墙铁壁姜迟连推都推不动,急得姜迟眼泪都兜不住,冰晶似的泪珠子顺着绯红的眼尾滚落,看起来被欺负得格外凄惨。

    傅知郁大概已经知道自己捏住了小狐狸的什么地方。

    心说原来开关在这里。

    姜迟坐在地上,又不敢抱自己的尾巴求安慰,还是死鸭子嘴硬,装无辜说:狐狸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它?

    嘴巴是真的很硬。

    傅知郁觉得如果不强硬一点,这小东西这辈子都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只会半夜偷偷爬床的笨蛋狐狸。

    傅知郁觉得自己需要禽/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