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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淮膝盖有伤,没法踢开他,只能扭来扭去挣扎:放开,我要讲!

    叶修忱无奈一个翻身将人揽进怀里锁住:闭嘴老实点,不然我去拿胶带把你嘴封上,手脚捆起来。

    疯批好事不会做,但这种捆.绑.变.态行为他看上去就很在行,更何况他现在还处在不稳定的发病期。

    沈星淮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不动了,睡觉。

    叶修忱松开扣着他的手,将人平移着推出一个身位:回自己位置。

    沈星淮回到自己的枕头上,刚刚一通折腾,已经过了十二点,闭着眼睛眯了会儿,困意很快袭来。

    不过叶修忱就没他那么容易入睡,迟迟睡不着,他的情绪逐渐焦躁,身上每一根神经都在收紧叫嚣,呼吸跟着变得急促,就在他忍受不了即将要起身的时候,一条腿很没有礼貌地砸在他的肚子上:嘶

    没礼貌地不仅仅是腿,胳膊也跟着得寸进尺,一招锁喉压得他呼吸一滞。

    某人在睡梦中用腿和胳膊成功驱散了他的焦躁,看着半边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叶修忱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现在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喜欢大床,按照他的一招一式来对比,床小了根本发挥不开。

    正琢磨着是先把腿掀下去还是先把胳膊丢开时,某人又动了,屁股靠在他身侧,竟然想把另一条腿也甩他身上。

    叶修忱无语望黑暗,翻身拢住沈星淮的手脚将人推开。

    可还没等他躺稳,某人又贴过来

    睡着的沈星淮很倔犟,大有不把他压在身底不罢休的意思。

    来来回回推了几次,叶修忱心都累了,沈星淮再再再一次凑过来时候,他先出手了。

    大手扣住他的腰,将人揉进怀里,有胸膛挡着,腰也被自己搂得死紧,某人没法翻身乱动。

    沈星淮不满地蹭了蹭叶修忱的胸口,终于安生下来。

    叶修忱怕他再往自己身上压,只能暂时搂着。

    沈星淮地薄削的背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胸口,过近的距离让叶修忱不用低头也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是淡淡的果香,甜甜的却不腻人,很像叶修忱在国外读书时养得那盆小植物。

    小植物喜阳,被他放在窗口,每晚他蜷缩在书桌下睡觉时,一有风吹过,就会带起一阵香甜略过他鼻端。

    萦绕在周围的香气和小植物很像,但今晚他的心情却大不一样。

    他没有不堪地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而是堂堂正正和每个正常人一样,躺在床上,等着入睡。

    意识到这一点,叶修忱不得不承认,他冰冷阴暗的心,伴随着某人温热的体温透出了一丝光亮,是欣喜的。

    欣喜过后,他又变得贪婪,将某人搂得更紧一些,埋首在他颈间

    这一夜,把沈星淮累坏了。

    他做了好长的梦,起初自己在攀岩,身手矫健,飞檐走壁,即将要登顶的时候,天降绳索将他给捆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