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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开的眸色微微闪动,有什么情绪顷刻间消失,他狠狠捏住肆轻歌的下巴:“你有种!”

    这个修罗场包括迟寒都不想观望,他沉声道:“人我交给你,先走了。”说完带着白棠溜之大吉。

    从宋开的公寓出来,白棠问道:“老板,咱们现在去哪儿?”

    “我去医院。”迟寒幽幽:“给你半天假,去约会吧。”

    “谢谢老板!”白棠坐上车油门一踩,跑得飞快,说争分夺秒都不为过。

    迟寒:“……”他徒步去?

    ……

    安景文去市区一个大学交流学习完,往回走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花店,门口的百合新鲜娇嫩,有几株正往外吐着白蕊,安城喜欢,买几株回去好了,他心想。

    “先生,这个价格真的不行,这样,我不卖了,您看看别处?”温柔的嗓音,此刻充斥着难堪跟尴尬。

    “有什么不能卖的?不就让你一株便宜五毛钱吗?我们用量大,这样你也赚啊!”身形健硕的男人堵在门口,一副市侩嘴脸,说着话唾沫乱飞。

    “我也就一株上面赚五毛,这样不是给你们白打工吗?真不卖了。”女人虽然声音轻,却很坚定。

    “你这老女人怎么回事?”男人说翻脸说翻脸,“看你是新店照顾你,死扣着五毛钱不放你穷疯了吧?!”

    安景文微微偏头,看清了女人的长相,有些惊讶,叫苏……苏玲!对,秦闻的母亲,苏玲。

    苏玲身上裹着一件碎花的围裙,她洗掉标记不久,信息素尚未干涸的腺体上还贴着用来保护的腺体贴,女人头发微有些凌乱,却显得格外娴静,她低着头,挽了挽碎发,轻声重复:“我不卖了,您去其他花店吧。”

    男人明显也想吃这五毛钱的回扣,一朵没多少,但酒店这次要的量非常大,附近这带就这家的花够新鲜,男人生意不成恼羞成怒,看到苏玲的腺体贴后眼神一沉,当即肥手伸出去就要撕扯,汹涌的森寒从背后涌来,男人动作一顿,紧跟着被人扯住后领,天地一个旋转,“咚!”男人重重砸在地上,好半晌才上来一口气,疼得差点儿哭爹喊娘,他挣扎着爬起来,看到身形颀长的俊美男人立在门口,对方没什么表情,却如同猛兽在黑暗中张开了大口,男人原地哆嗦一下,一个字都不敢说,捂着腰狼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