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邬的唇在快移到祁朽的嘴上时,一个偏头,吻落在他的下巴上,在祁朽的唇周围流连忘返,就是不去亲祁朽的嘴,但程邬的呼吸却要时不时地擦过祁朽的唇,勾得祁朽呼吸紊乱,眼里再也看不进去手中的书。
祁朽受不了这般的诱惑,舔了舔唇,放下手中的书本,偏过头拉下程邬的脖颈,重重地朝他的唇上吻了过去。
在他亲过去的时候,祁朽听到耳边很轻的笑声,祁朽气恼般地在程邬的唇上咬了咬,程邬就是故意的。
他还说什么让自己不要勾引他,明明时时刻刻他倒是在勾引自己。
故意缠绕过来,两人都有些情动,一时之间房间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微喘和心跳声,程邬用力地抱住祁朽,低头在祁朽的额头上吻了吻,阿朽,我去洗个澡。
两人明明都洗过澡,可是这会儿程邬再去浴室洗澡,不用想也知道他去干嘛,在程邬起身后,他的衣角被祁朽抓住了,祁朽停顿一会儿道:今晚别去洗冷水澡了。
程邬似是没明白:嗯?
祁朽闭上了眼睛,睫毛根根分明,他在颤动中轻生说:别洗冷水澡了,我可以。
程邬的脚步一顿,眼神变了,声音低哑:阿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祁朽慢慢睁开眼睛,里面很坚定:程邬,我准备好了。
见程邬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祁朽忽然低头看着程邬的右手,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还是说,你现在只有一只手有力气,所以不行?
程邬被气笑了,他体谅他,而他反过来说自己不行?
真是个好心没好报的小崽子。
程邬看着祁朽的眼神布满危险,他走过来,一手搂住祁朽的腰身,单手把人抱在了怀里,唇贴着他的耳朵道:阿朽,待会儿你别哭。
祁朽埋在程邬的胸前,语气还是清清冷冷,但是面上的紧张还是诉说着他的不平静:谁哭谁是小狗。
床上。
程邬将祁朽轻轻地放在上面,看着床上的男生闭着眼睛,不仅耳朵全红了,连面上也染上了粉丝,惊艳至极,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等待意中人的采撷。
程邬轻轻笑了笑:阿朽,是要我帮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祁朽这才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他不敢去看此时程邬的眼睛,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了。
祁朽吸了一口气,我自己来。
程邬也不去催促祁朽,看着床上的男生先是将白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下,得到释放的衣摆滑到两边,露出玉白的肌肤。